點,可現在多了一個你,她恐怕就比我高一點點了。荒郊野嶺的,我們兩個又落單,到時候叫破喉嚨都沒用。”
“二師兄,按你的意思,我負責把風,你一個人上,到時候叫破喉嚨的不就是紫霞仙子咯?”
“沙師弟,你太低估自己了,從我們組隊的那天起,我的智慧和武功就已經被你拉低了。”
豬八戒聳聳鼻子:“為今之計,只能見機行事,明天牛府大宴,我們可以憑藉出眾的相貌溜進去渾水摸魚,找到師父就跑,絕不戀戰。”
沙僧:(??灬??)
說得好像他倆能打過誰一樣!
……
次日,雄雞報曉,朝陽下的牛府喜樂響起,賓客入席,推杯換盞好不痛快。
換一種描寫,天剛亮,雞精爬上房簷嗷嗷嚎了一嗓子,大妖們在酒桌上吹牛扯淡,小妖們吹拉彈唱,整一個群魔亂舞。
妖城四面城牆環繞,雄偉壯闊,作為牛魔王的大本營,大小牛妖守兵足有五千,亦是牛魔王的班底。看似遠不如獅駝嶺的四萬八千妖兵,實際上,這些牛妖因為屬性原因,都是牛魔王的鐵桿小弟,忠誠度不可同日而語。
這麼說吧,即便牛魔王將來轉正,去天庭做了個降妖大元帥,他也不會丟下這五千牛兵。
天庭冊不冊封不要緊,可以削二郎神和他的私人武裝‘草頭神’,因自家老大的身份水漲船高,不是天兵也是天兵。
牛府作為妖城唯一的豪宅,幾乎佔據了半個城,毫不費力便招待了眾多妖怪,除了東西南北四個分宴廳,尚有中間的主宴廳。
面積不大,來往的妖怪卻都有名有姓,他們是牛魔王這些年來籠絡的小弟,每到逢年過節,沒少來牛府賺紅包。
在主宴廳中央,一顆久經風霜的牛頭骨嵌在牆壁中央,色澤枯黃,頗有厚重的歷史沉澱感。
每到牛府重大儀式,牛魔王都會把這顆牛頭請出來,拜完天地就輪到了這顆牛頭。所以,有小道訊息瘋傳,這顆牛頭並不是牛魔王所言的祖師爺,而是牛魔王的親老子。
在酒宴會桌和牛頭牆壁之間,一片空地鋪滿紅毯,灑落鮮花紅紙為點綴,四張椅子空了一個,其餘三個分別坐著紅蓋遮面的牛香香、玉面公主,以及面無表情的至尊寶。
“嘶溜嘶溜————”
有侍女上前,為兩位新娘遞上紅手帕,牛香香和玉面公主分別取過,一個擦口水,一個擦眼淚。
至尊寶眼角抽抽,對今晚的洞房花燭有種不祥的預感。
雖說牛魔王的妹妹進化徹底,遠比他想象中精緻不少,沒有五大三粗,沒有渾身黑毛,更沒有頭頂插兩個犄角,乍一看就是個人類美女,可……
流口水的人不應該是他才對嗎?
妹子,我跟你講葷段子是為了讓你臉紅心跳,不是為了讓你講個更葷的。
你這樣急不可耐,我很沒安全感的好吧!
至尊寶深感人活不易,今晚洞房花燭,他一個弱弱的美男子,遭遇牛香香這等女色魔,下場可想而知。
只希望紫霞不要誤會,他也不想的,他也沒辦法,要不是打不過,他至尊寶會配合著解開褲腰帶讓對方為所欲為?
肯定不會呀!
“哈哈哈————”
一陣豪爽大笑由遠及近,穿著一身紅的牛魔王快步來到主宴廳,張口賢弟,閉口老弟,和一眾坐等紅包的妖魔們打著招呼。
廖文傑跟在牛魔王身後,瞄了眼悶悶不樂又偷著樂的至尊寶,無語翻了翻白眼。
他昨晚等了半宿,至尊寶竟然沒敢上門來詢問唐三藏在哪,害他聽了好長一段時間嗡嗡嗡,好傢伙,幸虧他沒有舍利子,不然當場就被唐三藏說出來了。
太慫了。
廖文傑知道至尊寶不敢,怕走夜路被妖怪們埋伏,暴露自己是個弱雞的事實。可不敢歸不敢,完全可以讓紫霞仙子過來呀,防來防去,搞得好像他‘黑山老妖’會辦人命官司一樣。
牛魔王站在玉面公主身前,本就嬌小的狐狸精,被一團黑影籠罩,頓時顯得楚楚可憐,如同一朵嬌花即將直面狂風暴雨的摧殘。
“各位兄弟,請我一言。”
他嘿嘿一笑,抹掉嘴角口水,轉身看向一眾停下吃喝的妖怪:“之前有人四處造謠誹謗,我剛剛也聽說了,說我老牛喜新厭舊,撇下遠在天邊的黃臉婆,納了一門新夫人,我澄清一下,不是謠言。”
“哈哈哈————”xn
“牛哥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