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使勁搖了搖:“幸好有你,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廖文傑:(?_?)
有一說一,這可比指狗為豬離譜多了,用鬥雞眼根本解釋不清,他嚴重懷疑至尊寶是故意的。
不能忍!
廖文傑握拳輕咳兩聲,客氣回懟道:“幫主切莫妄自菲薄,哪怕是一條內褲一張衛生紙,都有它本身的用處。就算我沒有幫忙,幫主你也能憑藉上面有人平安脫險……對了,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事呢?”
“好說,情況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
廖文傑摸了摸下巴,實誠道:“幫主自覺實力有限,可能不是春三十孃的對手,所以用一招逐虎吞狼之計,借我之手將其剷除,最好是兩敗俱傷以便你坐收漁翁之利。”
“軍師,你這樣看我,我心好痛。”
至尊寶咬緊嘴唇,一拳接著一拳錘在瞎子胸口,差點把人錘背過氣。
“行了,幫主,不開玩笑,你想怎麼樣?”
“一刀做了她。”
至尊寶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墊桌腳的長刀,轉身便遞在瞎子手裡,只見鏽跡斑斑,多出豁口,可想必是一刀一個破傷風,妥妥的神器。
“幫主,太浪費了吧!”
二當家有點急了,小聲勸道:“不如打個半死,送到我房間,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兄弟們狠狠出一口惡氣。”
“二當家,為什麼是送你房間,而不是送我房間?”
至尊寶不爽道:“我早就看出你這個老小子沒安好心,說,你是不是想坐我的位置?”
“不是啊幫主,我對你忠心耿耿啊。”
“那還說送你房間!!”
“我幫你暖場嘛……”
“還說,再敢頂嘴就沒收了你的作案工具,今晚你站門外把風,本幫主要親自出手廢了她的恥骨。”
“咳咳,幫主、二當家,閒話日後再說,是時候點齊兄弟們一雪前恥了。”
廖文傑握拳輕咳,打斷兩個臭不要臉的日常互動,並嚴重懷疑當年劉關張三兄弟是在他們嘴裡拜的關二爺。
還有,他都還沒說什麼呢,兩個八百米外打掩護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談瓜分戰利品,一點b數都沒有。
呸,不要臉!
……
黑店。
平平無奇的二層小土樓,以前黑風寨的產業,在斧頭幫致力於開發旅遊業期間,至尊寶讓人收拾了一下,作為供商客居住的民宿來使用。
可能會有人奇怪,為什麼這二層小土樓中間有個大澡池子,和綠植稀缺的五嶽山畫風嚴重不符。
只能說需求決定市場。
當年那幾個女俠就住在這裡,懂的都懂,不懂的繼續想。
店外,至尊寶領頭,後腰彆著一把斧頭,回頭一看兵強馬壯,再看身邊的廖文傑,底氣瞬間就足了起來。
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嘩啦啦————
水花聲透過門縫窗戶傳出,至尊寶當即瞪圓了鬥雞眼,抬手擋住欲要上前的廖文傑和二當家。
“不急,本幫主先去打探一下敵情,你們看我眼神行事。”
說完,他便搓著小手手上前,躬身貓在窗戶邊,不時聳聳肩膀,發出一兩聲耐人尋味的賤笑。
廖文傑翻翻白眼,吐槽道:“二當家,你怎麼看?”
二當家沉吟01秒,肅然道:“軍師,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幫主可能是中了美人計,不能讓他一個人涉險,我們去幫他分攤一下。”
“有道理。”
廖文傑點點頭,快步走到窗邊,和二當家一左一右站在至尊寶身邊。
他探頭看了眼水池裡妖嬈舞動的白玉,暗道一聲好白的浴巾,而後抬肘懟了懟至尊寶的腰子:“幫主,說好的打探敵情呢,你這是做什麼?”
“回憶童年。”
“???”
廖文傑腦門飄過一串問號,不愧是這張不要臉,總能說出令他意想不到的奇葩發言。
“軍師你不知道,我小時候窮到洗不起澡,只能趴在視窗看別人洗澡。”
至尊寶抹掉嘴角的哈喇子,唏噓道:“想不到時過境遷,我貴為一幫之主,居然還能回憶到童年的苦楚,這大概就是人生吧!”
別什麼事都抱怨窮,你只是從小色鬼變成了老色鬼!
廖文傑一臉嫌棄,在小廖的催促下,懶得再和至尊寶浪費時間,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