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眾人一齊笑呵呵的道:“不必,不必。”
蔡京咳嗽一聲:“訊息都知道了吧?”
坐在下首第一個位置上的是吏部侍郎徐忠,吏部是六部之首,權勢自然不同,只是那吏部尚書一向對新舊兩黨都是曖昧的很,部堂裡也只有徐忠是蔡京的人,前些年的時候,蔡京培植黨羽,這徐忠便立下了不少功勞,如今王黼幾個已經不在了,便是那王文柄也都告著病,雖說在座的也有不少重要的人物,卻都是不肯坐這個位置,推著徐忠坐這裡。
徐忠心知坐在這裡就要有個承上啟下的作用,因此率先發言道:“訊息都知道,一開始還嚇了一跳,原以為少不得一場血戰,誰知道卻是這個樣子。”他莞爾一笑:“這個沈傲,把臺子搭起來的時候吹噓的震天響,這個時候看他該怎麼收場。”
眾人鬨笑,這兩年真真是被舊黨和沈傲壓得太狠了,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曙光,都放聲出來,這內堂裡的氣氛頓時愉悅。
蔡京壓了壓手,沉吟道:“你們也別笑得太早,這事兒到底是什麼樣子收場還是兩說,聖眷這東西諸位會不知道厲害,有了它,天下的干係都能化險為夷。可是沒有,你就是再忠心幹練,也不濟事。”
蔡京的話給這火熱澆了一盆冷水,徐忠呵呵笑道:“恩師,其實這事兒說難也難,說易也易,陛下那邊若是再保著沈傲那頭,何不妨演出一場戲來給宮裡看看。”
“怎麼說?”
“把訊息傳出去,有些我們不該說的話讓士林和市井裡的人去說,太學那邊的學生不是最好煽動的嗎?還有國子監,雖說沈傲是國子監出身的,可是到了這個地步,監生那邊只怕也會群情洶湧。京城裡頭鬧一下,宮裡頭還保得住誰?”
眾人紛紛點頭,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