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心,不必理會,打發出去。”
眾頭目紛紛道:“仙上,何不聽他說些什麼。”
徐神福一時猶豫,卻也拗不過他們,從前他自是一言九鼎,可是眾人這般說,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倒也不能激起眾怒,沉吟片刻,道:“叫他進來。”
過不多時,李永便領著班達進來,班達也不行禮,淡淡的掃視廳內一眼,慢吞吞的道:“鄙人奉沈大人將令,前來交涉。”
……
官軍大營,這幾日各處大營消停了不少,軍紀一下子緊繃起來,每日按例召集了眾將,也沒什麼可吩咐的,只是問明瞭情況,又過問了斥候打探來的訊息,便各自散去不提。
城內的動靜很詭異,正是這種詭異,讓沈傲下令馬軍司隨時做好入城的準備,韓世忠頗為不解,特意留到中軍帳中問:“沈大人,既不攻城,為什麼隨時做好入城準備,能否交代一下,好教卑下和下頭吩咐一下。”
沈傲笑了笑道:“就在這幾日,滑州怕是要內訌了。”
“何以見得?”
“你忘了嗎,我已叫班達入了城,本官的意思很明白,願降者生,抗拒者死。”
韓世忠一頭霧水:“那又何必要殺入城去?若是天一教真的降了,直接入城就是。”
沈傲喝了口茶,慢吞吞的道:“徐神福不會降,他若是降,是生是死也不是本官能左右的,所以我若是他,一定能拖一日是一日。可是這個訊息傳出去,天一教的頭目們會怎麼想?他們都有妻室,都有兒女,從前信了天一教或許還肯和徐神福放手一搏,如今到了境地,會甘願為徐神福陪葬?”
韓世忠恍然大悟:“這是攻心術,是要分化教匪?到時那些不甘的教眾必然生出動搖之心,可是徐神福強令抵抗,必然會讓人生出怨恨,只要有一人率先反對,滑州必然大亂,到時我們趁著這個機會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