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風流的風采,繼續道:“郡主和姓沈的有姦情是不是?哼,一對姦夫淫婦……姦夫淫婦。”他不解恨地站起來,走向新娘,狠狠地一腳踹過去,新娘用手去擋,嚇得嗚嗚大哭,口裡討饒道:“姑……姑爺……”
她叫的聲音越大,蔡倫打得越是厲害,正是這個時候,洞房的大門砰地一聲被人踹開,沈傲帶著許多人從門外露出來。
大家見到這個情況,頓時也是呆了一下,再去看蔡倫那扭曲的表情,已經有人對蔡倫生出不少的惡感。
沈傲走進去,上下打量了房間一眼,才是與蔡倫那雙殺人的眸子對視,漫不經心地道:“這裡好熱鬧,蔡兄好閒情,洞房花燭第一天,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蔡倫冷哼。
沈傲上前幾步,目光落在那新娘身上,嘆了口氣道:“打個女人算什麼本事?蔡兄平時也是這樣的為人嗎?”
蔡倫喝道:“幹你何事?”
沈傲這時已經有了酒意,淡淡地笑道:“確實不干我的事,只是想告訴蔡兄,打女人的,真的不算什麼英雄,沈某人就是要教教你什麼才叫真本事!”他話音剛落,已欺身上去,一腳將蔡倫踹飛,這一腳用力極重,蓄意而發,蔡倫也沒有任何的準備,被沈傲直接踢到了牆根,才止住了力道。
蔡倫這種養尊處優的公子,哪裡吃過這種苦頭?五臟翻飛,咳嗽一聲,一口血便吐了出來。
然後,沈傲又衝上去,扯住他的頭髮,劈頭就是一巴掌,喝道:“打女人不是本事,打你這賤男人才是真本事!”
接著又是一巴掌下去,繼續道:“瞎了你的狗眼,連本王的義妹也敢打今日不打死你,我這個蓬萊郡王還怎麼抬頭見人?”
這一下全場譁然,什麼時候這新娘成了沈傲的義妹了?再看那蜷在角落的新娘,此時也抬起眸來,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向沈傲,臉頰雖然高聳,可是止不住流露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憐香惜玉之情還是有的,有人低呼一聲:“打得好!”
蔡倫先是被打懵了,繼而也變得癲狂起來,淒厲大吼:“沈傲,我和你同歸於盡!”說罷,便撲了過去,拽住沈傲的腿,張口要咬。
後頭的周處幾個,立即大叫:“不好……有歹徒要襲擊王爺,弟兄們,上!”
幾十個人轟然衝過去,也好在這蔡府的洞房足夠寬敞,這些人原本還顧及蔡倫的身份,可是這時候,見他要行兇,也就顧不得什麼了,圍住他,下手也是極重,拳打腳踢一頓。
沈傲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踹了幾腳他的後背,口裡還不忘道:“看到沒有,這就是打本王義妹的下場,這就是襲擊本王的下場。不服氣,就去告御狀今日就算是打死了你,也讓你無處伸冤!”
敢在蔡府說這句話的,也只有沈大郡王了;等沈傲抽開身,蔡倫已是奄奄一息,身下是一灘夾雜著白沫的血跡,身子還在不斷地抽搐。
沈傲和校尉們的兇狀,看在眾人的眼裡,真真是畏懼莫名,便是那些宗王,只怕這一幕印在腦中一輩子也忘不掉了。好好的喜事,若是救不活,多半要變成喪事,可是沈傲卻是不屑地拍拍手,漫不經心的樣子,不忘道:“什麼東西仗著蔡家,就敢行兇,打了本王的義妹,連本王都敢打,不知死活的東西。”
周處也朝蔡倫吐了一口口水,跟著道:“王爺,要不要把他抓到京兆府去,光天化日,竟敢行兇,還是對王爺動手,依我看,此人八成是兇名遠播的汪洋大盜。卑下聽說汴京城最近出了一個大盜,兇名金筆書生,據說相貌斯斯文文,卻是十惡不赦之徒,殺人越貨,欺負良善,無惡不做。方才見這姓蔡的小子對王爺義妹的行兇手段倒是頗有相似之處,咱們既是武備學堂的人,又是大宋頂頂有名的良官,為了天子腳下的治安,吾輩責無旁貸。”
沈傲瞪了他一眼,心裡忍不住想,這傢伙還真是會來事,很有沈某人風格嘛。
想著,沈傲淡淡笑了笑,道:“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打個半死不活也就是了,現在他這個樣子,要是到時候死在京兆府,難道讓官家給他治喪嗎?”
說罷,沈傲在眾目睽睽下走向新娘,蹲下身子挽住新娘冰冷的手,與新娘深深地對視,沈傲心裡也頗有愧意,道:“義妹,這裡是不能呆了,姓蔡的敢打人,就回孃家去,什麼時候讓蔡京那老東西跪在沈府那邊磕頭,才回來。否則……”他冷笑一聲,森然道:“你一輩子就在王府裡住著,誰敢說什麼閒話,蔡倫就是榜樣。”
沈傲將新娘小心翼翼地拉起來,扶著她走出洞房,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