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主事連忙道:“沈書童這是什麼話?我堂堂祈國公府內府主事,會做這樣卑鄙的事?”
“好,這就好,那請趙主事帶路吧!”沈傲笑呵呵地不再有疑慮了。
兩人一前一後,沈傲抱著那用衣衫遮住的畫筒,緊張兮兮地四處張望,生怕這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突然跳出一個好漢,手裡拿著一對板斧,口裡大吼:“打劫,金銀、銅錢、書畫、信用卡……汗,臺詞說錯了。”
……
到了一處庭院外,趙主事停了下來,吩咐沈傲在庭院外等著,自顧去喊門。門開了,一個儒生出來,掃視趙主事和沈傲一眼,沒好氣地道:“趙鏡,你又來做什麼?”
“哦!原來趙主事叫趙鏡!太噁心了,大男人的,天天照什麼鏡子!”沈傲心裡腹誹起趙主事的名字。
趙主事笑呵呵地道:“先生,這位小兄弟有幅畫要勞煩先生鑑賞。”
“今日沒空。”這儒生冷聲一笑,要去關門。
趙主事連忙道:“這幅畫非同小可呢,先生無論如何也要看看。”
這先生有些疑慮了,沈傲連忙說:“是啊,是啊,先生若是能鑑出真偽,我願出一……不,兩貫錢做鑑資。”
先生冷笑一聲:“誰要你的錢!進來吧!”
沈傲進了屋子,屋子裡陳設不少,有不少瓷瓶、字畫,沈傲略略掃過一眼,心裡卻笑了。這應該不是此人的巢穴,別看這些瓷瓶、字畫精緻,可是沒有一樣是真品。還有,這裡的東西雖然不少,可是起居的用品卻不多,這就證明這個屋子只不過此人暫時租來對付自己的。他真正的住處又在哪裡呢?只有找到那裡,才能尋回戒指。
沈傲和趙主事坐下,那先生道:“鄙人姓王,你就叫我王相公吧。”
沈傲笑道:“王相公費心了。”這一定是此人的假名,不過,管他呢,看看他設的局再說。
沈傲小心翼翼地捧出畫來,將畫卷展開,沈傲朝王相公拱了拱手道:“此畫若不假,是官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