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就算再用心,也是白費了一番功夫。”
周仲斌拿起白玉鐲給眾人細看,看了的人紛紛點頭,周仲斌確實沒有說錯!
梁成瞬時臉色大變,還未等他認輸,又有一個監生站出來;到了這個份上,所有監生都懷著同仇敵愾的心理,他們想不到,這幾個太學生竟如此厲害,國子監連輸了兩陣,若是再不掰回敗局,往後就不必出去見人了。
倒是周恆的心思不知什麼時候細膩起來,看著沈傲心神不屬,低聲道:“表哥,你今日是怎麼了?”
沈傲抿抿嘴,道:“我在等人。”
周恆疑惑地道:“等人?莫非會有美人兒來嗎?哇,表哥,你到底有什麼內幕?”
沈傲白了他一眼,道:“我在等那個姓鄭的來。”
周恆頓時想起來了,表哥曾叫他去打聽一個姓鄭的太學生,好像叫什麼鄭詩,不是已經打聽出這姓鄭的身份是假的嗎?為什麼還要等他?這個問題讓周恆一時摸不著頭腦。
而在這個時候,場中太學生和監生的比試已經越來越激烈,雙方走馬換燈似的自告奮勇出場,只是結果卻令人出乎意料,連續賽了七場,監生們竟是輸了七場;這些太學生尤其以周仲斌、王之臣還有一個叫桓空的人最為突出,眼力極好,一下子便將監生們打了個落花流水。
二樓的廂房裡,成養性已經捋須直笑起來,這幾個太學生,都是他從數千學生中挑選出來的佼佼者,尤其是周仲斌、王之臣二人,這二人家中本就是一個開著古玩店鋪一個開著當鋪的,自小便跟著長輩去分辨古玩,早已練出了常人難以企及的眼力,憑這些公子哥兒似的業餘監生,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而唐嚴的心卻是沉了下去,連戰連敗,竟是連輸七場,這不但丟人,而且是丟大人了;將來這件事傳出去,只怕又會成為笑談,國子監好不容易挽回了些許聲勢,只怕今日要徹底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