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傲,微微含笑道:“沈傲,哀家想起來了,安寧那丫頭和紫蘅都提過你,還有賢夫人,也曾說到你,據說你是藝考和科舉狀元,想不到你這般的年輕!”
沈傲呵呵一笑,道:“太后過獎,微臣不過是有幾分虛名罷了。”
“這不是虛名,世上能考上狀元的又有幾人?據說你還給安寧看過病,安寧這個孩子自小體弱,許多太醫都束手無策,你有這般的妙手,哀家還要感謝你呢。”
欽慈太后一邊說,一邊叫人搬了錦墩來讓沈傲坐。
沈傲上下打量欽慈太后一眼,心裡想,這個太后倒是很會做人,喜怒只在一念之間,隨時準備好了兩副面孔,看來這宮中的女人,哪個都不是省油燈,單憑著方才她的那些話,沈傲就覺得這太后不是小覷的人物。
不過這也不打緊,太后的手段再如何高,那也是用來管理後宮的,自己與她沒有利益衝突,倒是不必怕什麼,笑呵呵的道:“太后謬讚,微臣愧不敢當。”
欽慈太后笑吟吟地又說了些勉勵的話,隨即突然道:“對了,你是祈國公的親戚嗎?”
沈傲點頭稱是。
欽慈太后笑道:“難怪這般的機靈,很好,你也算是宣力功臣之後,官家不會虧待你的。”
沈傲汗顏,笑呵呵地道:“太后這般待微臣,微臣會更加盡心盡力了。”說完這話,眼睛不經意地落在欽慈太后的几案上,几案上擺著一副葉子牌,不由生出幾分好奇之心,身為大盜,賭具他自然耳熟能詳,可是這葉子牌他只是從古籍中略略聽說過,卻從來沒有真正見識。
葉子牌在唐末宋初時就已經流行了,一般都是貴族之間消遣的工具,尤其是各家的夫人最為熱衷,原因很簡單,這個時代的婦人大多儘量減少拋頭露面的機會,娛樂專案很少,這葉子牌就成了難得的消遣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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