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吧,哎,女大不由父,隨他們去吧。”
說完這些,周正嘆了口氣,唏噓不已。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國公去了上朝,夫人便又將周若叫來,周若今日的臉色羞得紅豔豔的,無論夫人說什麼話,都心不在焉,夫人心裡就有了計較。
一開始,夫人還對這門親事有些抗拒,總是覺得沈傲的妻子太多,周若嫁過去,沒準兒要吃虧。可是現在一想,也漸漸接受了,便都往好處裡想,總是覺得沈傲與周家關係緊密,斷不會虧待了周若。
接著又叫來沈傲,沈傲朝夫人嘿嘿一笑,這一下不知該叫姨母還是伯母了,不過他是素知夫人性子的,還是乖乖叫了一聲姨母,作出一副從容的樣子坐下,連看都不敢看周若一眼,只和夫人說話。
反倒是周若覺得氣氛尷尬之極,推說身體不適,狼狽地走了。夫人哪裡不知周若的心事,若是平時周若說一句身體不適,這夫人免不得要念個幾十遍佛經,噓寒問暖,請郎中問藥,可是今次卻不多說,自是明白周若羞怯了。
待周若走了,夫人心裡終是藏不住事,便將昨夜周正的話轉述了一遍,沈傲聽了渾身輕鬆,迎娶周若的事總算塵埃落定,正色道:“既是置辦宅院,還是我自己向那則龍圖閣學士買的好,教姨母破費,沈傲心裡難安。”
夫人慍怒道:“有什麼難安的,你是我的外甥,將來又是女婿,親上加親,這是我和你姨父給若兒的嫁妝,你還推拒什麼。再過幾日便是科舉,你考個好名次來,到時再準備風光成家吧,其他的,能置辦的我來幫襯著。”
沈傲不再堅持了,夫人又道:“還有一件事你要謹記著,既然你那三個未婚妻子都是官家賜的婚,也都封了誥命,我家若兒也不能薄待了,迎親之前,你需去和官家說說,再下一道旨意出來賜婚,否則我這女兒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