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事都辦不好,滾,滾出去!”
來喜嚇了一跳,心裡直叫冤枉,卻又不敢說什麼,連滾帶爬地出去。
程江知道,太子現在是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沉聲道:“殿下,沈傲這般做,是擺明了要讓天下人知道他要與殿下誓不兩立了。”
趙桓冷笑道:“本宮是監國,他就算是位極人臣,難道還想反天不成?等著瞧,明日廷議,本宮非要治一治不可。”
程江道:“殿下有了主意?”
趙桓畢竟吃了這麼多虧,別的沒學會,這忍氣吞聲的功夫總算還學到一些,轉眼之間,臉上的怒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淡淡道:“其實也簡單,明日廷議,姓沈的必然堅持主戰,到了那時,就要有勞程先生了。”
程江一頭霧水,只聽趙桓繼續道:“沈傲一向桀驁不馴,只要程先生站出來與他據理力爭,挑起他的性子,他肯定要口出汙穢之語,到時本宮再以這個藉口,指斥他身為大臣,行為不檢,喝令人將他趕出去,姓沈的狗賊一向跋扈,本宮給他一點顏色,也讓滿朝文武們看看,這汴京城,誰才是一言九鼎,更讓人知道,平西王再如何跋扈,終歸還是臣屬,是我趙家的家奴!”
趙桓一番話,讓程江霎時眉開眼笑,道:“殿下此舉,雖然不能動姓沈的分毫,卻能敲山震虎,確是好計。”
趙桓負手站起來,看著這行將落葉的槐樹枝椏,眼看初秋就要到了,天氣雖然炎熱,風卻是不小,吹拂的槐樹沙沙作響,落葉紛紛,趙桓觸景生情,道:“你看,葉子都要黃了,再過幾日,秋風掃過的時候,這枝繁葉茂就要變作蕭瑟。”他舔舔嘴,眼眸中閃過一種奇怪的神色,繼續道:“本宮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子,如今已到了壯年,苟活了大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