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三天前,一場衝突發生,宋人死了三個,西夏那邊兩死兩傷,原本這麼大的事,肯定是要伺機報復的,換做了以往,三邊和夏關兩邊都會安排更多的人手上去,不拼出個死活不罷休。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身為監軍,童貫正在踟躕不決,到底是吃了這個悶虧還是以牙還牙?
這種衝突,其實上頭的人嚴令禁止也吆喝不住,不管衝突是哪邊起來的,在往日大家都是不問原由先打一頓再說的。只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似乎有些不穩妥,這也是童貫最是頭痛的地方。
結果西夏人竟是有先了動作,他們派了人又去了捱子口,不是報復,而是將宋人的屍首送回來。
這是一個訊號,西夏那邊也死了人,現在把屍首送回來也算是結好了,童貫當機立斷,立即叫人交割了屍首,此外還將一個西夏的細作放了回去。西夏那邊見童貫讓步,也是許諾會放回幾個宋人細作。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鬆了口氣,誤會,誤會,看來這仗是真打不下去了,宋軍這邊已經把一些西夏的俘虜打了包,只要西夏人把俘虜的細作放回,立即就把這些俘虜放回。
童貫也當機立斷,寫了一封奏疏上去,大致的意思是邊關這邊是不是該和西夏正式接觸一下,眼下好不容易出現了轉機,若是不在邊關這邊一起約定立下個規矩,就怕將來還會有衝突。
寫完了奏疏,斥候來報,西夏人派出一支軍馬,往熙河過來,人數竟在一千以上,悉數都是騎兵。
童貫嚇了一跳,立即吩咐各部做好準備,接著又是一個訊息傳來,這支馬隊並不是來廝殺,而是來護送議政王返宋的,只是開路的先頭軍馬。
這個陣仗,聽起來都嚇人一跳,一千多人開路,那本部該有多少人,左右翼又會有多少?只怕不在萬人之下,這個排場除非西夏國主親自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