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聽沈傲說到市面,面上立即露出不喜之色,沉著臉道:“你也是個才子,怎的滿口銅臭。”
沈傲不禁苦笑道:“太后這話當真委屈我了,太后想想看,若是我見了這珠花愛不釋手,還能露出賞心悅目的樣子來,那我豈不是變態孌童?”
太后不禁哂然一笑,道:“好吧,你說的有理。這珠花是鄭妃送給哀家的,也難為了她,總算還惦記著哀家這老太婆,每隔三五日,總有些小玩意兒孝敬,她每個月的月例只有這麼多,哀家真怕她的用度不夠。”
沈傲聽到鄭妃兩個字,整個人變得深沉起來,笑呵呵地道:“微臣在宮外,也常常聽到鄭妃娘娘的賢惠之名。”
說到鄭妃,太后喜滋滋地道:“對,宮裡的女人就要這個樣子。”
沈傲淡淡地道:“不過太后也不必怕鄭妃娘娘的用度不夠。”
“噢?”太后不禁道:“這是為什麼?”
沈傲很陰險地道:“微臣聽說,懷州鄭家家產億貫,便是門房的小廝都是鮮衣怒馬穿著綢緞衣衫的,據說懷州鄭氏曾與人鬥富,太后猜猜鄭氏是如何贏的?”
太后對鄭氏頗有好感,便笑吟吟地道:“你說就是,整日賣關子做什麼?”
沈傲淡淡道:“鄭氏尋來一頭大豬,用珍珠粉去餵食。”
太后不禁道:“那大豬豈不是要被毒死?”
沈傲搖頭道:“毒死自然會毒死,不過豬的胃口極好,珍珠粉的毒性不強,所以在毒死之前,這大豬至少能吃下數十斤的珍珠粉……”
“數十斤……”太后不禁咂舌,道:“便是宮裡也靡費不到這個地步,哀家用珍珠粉敷面,也都是小心著用的。”
沈傲笑呵呵地道:“所以太后不必為鄭妃娘娘擔心,便是再多的珍貴,也窮不了鄭妃娘娘。”
這鬥富的事例,倒還真是懷州鄭氏所為,只是這已是幾十年前的事,那時候只怕鄭妃還未生出來,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