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一層考慮,但是林海疆更加知道顧慮絕對不是包庇這些混蛋的任何理由和藉口,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無論什麼人犯下的罪行,總有一天都是要他們千百倍償還的。
厄爾絕對不是第一個,但是也絕對不能成為最後一個,乃至例外同情不是廉價的,政治方面的考慮並不是顧忌實際的藉口。
三天之後,厄爾被押回了杭州,在西湖的湖畔李安民組織了一次公審大會,大會當天可謂是萬民空巷,剛剛經歷了洗劫的杭州人已經顧不得這座城市的新主人要如何如何?他們唯一關心的是那些天殺的洋鬼子的下場?這些在杭州作惡多端的洋鬼子每一個都該死,在押送途中就連護衛計程車兵也無辜遭到了磚頭瓦塊的襲擊,在多方的彈壓之下,被俘的九百六十三名洋槍隊的隊員才免於被沿途的石頭砸死。
經過了大量的指證和取證,被俘的九百六十三名洋槍隊的隊員全部被處以槍決,而厄爾本人被憤怒的杭州人給活剮成了肉泥,最後就連骨頭都被砸碎成了渣。
可以說李安民是徹底貫徹了林海疆之前的秘密指示,盡一切的可能殺光這些外國侵略者,這這些滿清的幫兇知道什麼是中華民族的憤怒,在林海疆的潛意識裡面只有殺光他們,他們才不敢再來。
當林海疆得知了李安民搞了一次規模空前的公審,一次性處決了近千名各國僱傭軍之後,頓時就感到了一絲不妥,林海疆知道這次大規模的審判一定會給某些處心積慮的歐洲國家以藉口,一個足夠支援他們可以推動一場對中華帝國發動全面戰爭的藉口。
李安民的處理方式可以說很符合林海疆的心思,但是李安民缺乏最基本的國際政治的常識和基礎,無論是在戰場殲滅,還是俘虜還直接屠殺,任何一種方式都要比這種所謂的審判效果要很得多。
因為在國際上諸多國家根本不承認中華帝國的獨立國家地位,而且這個時代的歐洲各國相互之間也不承認對方的法律審判的有效性,強國對弱國乃至殖民地國家都只是一味的強調領事裁判權和外交豁免權,其中根本無任何的法律效應可言。
不過既然木以成舟,林海疆也就不在過分的擔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帝國主義只能被打倒,從來沒有被說服
1861年8月20日,曾國藩所統帥的北洋新軍十鎮已經抵達鄭州,而僧格林沁的大軍也於同日抵達了徐州,可以說此法那出兵曾國藩與僧格林沁之間保持著一種默契,這種怪異的默契在詭異的氣氛下讓兩支部相同的軍隊保持了同一步伐的前進速度,似乎在暗中兩軍還在悄悄的叫著勁。
不同的是曾國藩北洋新軍抵達之後,左宗棠本部左翼總鎮下轄的四鎮直接前出駐馬店,而曾國藩中軍與右翼直接進佔平頂山與周口,三部成犄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可以說曾國藩擺出的就是一個穩紮穩打的架勢。
而僧格林沁介於曾國藩北洋新軍的動向,也從徐州派出鄧君樺和莫寧兩部馬步軍共計八萬餘人,五萬步卒三千騎兵前出宿州,進佔由太平軍所部李孝由控制的宿州縣城,而莫寧所部二萬騎兵進佔淮安,直接威脅髮匪偽都天京門戶要地揚州。
1861年8月25日,林海疆剛剛收到清軍似乎有加快進軍速度的報告之後,頓時一驚,曾國藩與僧格林沁在地圖上慢慢悠悠的走了幾個月,這一路行來可以說都是收穫頗豐,尤其是北洋的十鎮新軍中的四鎮新兵也磨練出了一些摸樣,可以說曾國藩這一路是邊行軍邊練兵,行軍、演習兩不耽誤。
但是曾國藩與僧格林沁突然加快了行軍速度,林海疆就不得不開始擔憂起來,畢竟僧格林沁的手下有近四萬騎兵,雖然這些騎兵大都缺乏基本的訓練,其之前不過是蒙古草原上的牧民,但是這個時代的牧民與騎兵的區別還真是不大,能揮動刀挽動弓的上馬就是兵,下馬亦是民。
就在林海疆還在猶豫在哪裡阻擊曾國藩所部,然後給曾國藩設下一個口袋陣,爭取一擊而成,徹底的狠狠打疼北洋這幫現在嗷嗷直叫的狗崽子,對於僧格林沁所部林海疆建議李安民採取主動出擊的措施,打擅長機動的僧格林沁一個措手不及,隨即在將僧格林沁的反擊部隊引到己方的炮火和機槍陣地前面,利用交叉斜射火力大量消耗其的有生力量。
林海疆的作戰指示剛剛給李安民發出去不久,前敵總指揮部的參謀們還在考慮究竟在什麼地方給曾國藩設一個口袋陣請君入甕的時候,平江縣附近的太平軍彭大可所部於昨日突然向長沙外圍的第一軍團第六師背後方向實施進攻。
早有準備的林海疆立即命令各部隊做好迎擊準備,傷其十指不如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