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留香看著倒在地上的老黑,揮手收起了長劍。
然後盯著那具屍體看了好一會兒。
這才轉頭朝著城牆上說道:“青玄,好好厚葬你的師叔。”
說完又看向那楚辰:“你小子不錯,不然,我還不知道如何下手。”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那青牛鎮的方向,拂袖而去。
楚辰對著兩人嘿嘿笑了一聲,然後拉起牧雪琴的手,就朝著別墅的方向而去。
陳青玄看了看遠去的師父,又看了看牽著手走遠的楚辰和牧雪琴。
“這特麼算怎麼回事啊,殺你們殺,埋要老子埋。”
說完就朝著身後的那群馬山村的年輕男子們喊道。
“虎子,叫人,埋人,今晚吃席!”
虎子見狀趕緊帶著十來個年輕人開啟鐵門,抬起那老黑的屍體就朝著前面的山上而去。
晚上,陳青玄手裡握著一瓶白酒,與虎子幾人喝得個天昏地暗。
酒過三巡,陳青玄拉過虎子。
“虎子,你媳婦有了身孕,隔欄許久了吧,要不.........”
“走................”
虎子說完就朝著停在那廣場上的麵包車而去。
不一會兒,一輛開著大燈的麵包車,歪歪扭扭的出了馬山村,奔著那青雲城而去。
此刻已是深夜,誰都沒有注意他倆出去。
而虎子家的鳳芳等待許久,都沒見虎子回來,於是也早早睡去。
廣場上的酒席依舊,但那兩貨,卻已經是踏進了那紅浪漫。
夜裡,楚辰從牧雪琴的房裡出來,走到茶室。
閃身就進入到了空間之內。
沒錯,每日雷打不動的,就是去喝那泉水。
他有種預感,自己離那六階,估計是快了。
在被那老黑抓住的那一刻,楚辰意識到這實力的重要。
就算你有熱武器,有那無堅不摧的防爆車。
但如果一個高手要暴起殺自己的話,那基本就給不了自己的反應時間。
所以,楚辰此刻迫切的需要提升實力,而他提升實力的唯一依仗,就是空間裡的那一窪泉水。
在自己沒有達到祝留香那個實力之前,自己是絕對不能暴露出這東西。
要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今日拿出那叫做精玉的青色石頭,也只是給那祝留香一個障眼法。
要讓他認為,自己天賦異稟,能夠吸收那玩意兒變強。
而且,這石頭估計對他們作用不大。
要不然,以這祝留香護犢子的性格,那甘蒲絕對要被他光顧。
或許現在的陳青玄和牧雪琴,就早已經是宗師的存在了。
那既然沒有,那麼就不怕這祝留香惦記自己的石頭。
所以楚辰才敢放心大膽的拿出來給那祝留香看。
喝完水,楚辰鑽進李清蓮的屋子,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隨著村裡那公雞牌鬧鐘的叫醒服務下。
整個馬山村都紛紛醒了過來。
一輛麵包車趁著清晨的霧氣,極速的駛入馬山村。
來人正是那虎子,他是緊趕慢趕,這才在早上到家。
“鳳芳,你起來了嗎?”
虎子走到屋前,在外面大聲喊道。
正當他喊完,一根燒火棍嗖的一下就飛了出來,一棍子砸在了他的腳踝上。
痛得他是齜牙咧嘴:“爹,你作甚呢。”
“你這個王八蛋,爹大你還是輕的,你再跟著那道長鬼混,你是要氣死鳳芳,氣死我那乖孫子嗎?”
“爹你說啥呢,你那乖孫子還沒出生呢,你就知道是孫子。”
看到虎子頂嘴,這楚大壯的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順手又抄起了地上的另一根燒火棍,一瘸一拐的就朝著虎子追了上去。
“唉呀媽呀,我爹瘋了。”虎子嗷的一嗓子就朝著那楚辰的家跑去。
他知道自己昨晚喝大了,跑出去鬼混。
這村裡能管得住他楚大壯的,除了那王德發,估計就剩楚娃子了。
但這大清早的,去找那王德發顯然不合適。
而且這爹打自己不要緊,這追著自己跑,再給摔著,那就得不償失了。
“楚娃子,楚娃子快出來,我爹瘋了!”
虎子衝進那楚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