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見狀立刻就朝著大門口的圍牆跟而去,有了六品的實力,只見楚辰鏟子飛舞,不一會兒功夫就挖出了一個大坑。
緊接著大手一揮,就在那坑洞裡面填滿了那土火藥做的爆炸物。
然後在上面蓋上了一層薄薄的虛土,這才笑著與那軍士告辭,瞬間消失在了軍士們的視線。
而就在此刻,塞北城那座最高的宮殿之中。
一個光頭的熊人國男子,盯著桌子上的一張猴子畫像,對著下屬冷冷的問道。
“你說,是這半人半猴的怪物,殺了我們幾百軍士?”
“回將軍,據逃回來計程車兵說,就是一個半人半猴的怪物,手裡能夠發出一種不知名的暗器,只要被這暗器擊中,都沒有活命的可能。”
“哼,那他是如何逃回來的?”
光頭將軍聽後怒目一皺,對著下屬喝道。
此人是這次進攻大夏的熊人國將軍,名叫勾強,長得五大三粗,生活在這邊境之處,天寒地凍,卻是常年留著一個光頭。
“回將軍,此人膽小,遠遠觀看,所以就逃過了一劫。”
聽著屬下的回答,勾強憤怒的一拍桌子。
“馬上派人,務必抓到此裝神弄鬼之人,我就不信了,老子征戰這麼多年,還未見過那猴頭人身之人。”
屬下看著勾強動怒,趕緊一行禮,就朝著大殿之外跑去。
殊不知此刻的楚辰,正在他的頭頂,啃著麵包抽著煙。
這一夜,他也不打算回去,這通天神教已經沒有多大的威脅。
裡面的高手也不多,大多是些江湖人士,有點武藝傍身。
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梭子的事情,如果不行,那就兩梭子。
夜幕降臨,楚辰安靜的躺在那屋簷之下,裹著一個羽絨睡袋,也沒有感覺到冷。
而遠在塞北城外的周恆等人,此刻周圍卻是一片火光。
為了急行軍,大夏的軍士們連夜趕路,終於在這時,與周恆等人匯合。
而以那耿河一行,當聽到為首的將軍跪在周恆面前叫出那一聲殿下後。
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跟著跪了下來:“耿河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殿下恕罪。”
周恆將他們拉了起來,對著那耿河說道:“耿大哥,要說恕罪,最對不起你們的,還是我周恆,這塞北如此慘狀,作為大夏的皇子,卻後知後覺,沒有及時救援,還請耿大哥,原諒則個。”
說完周恆對著那耿河一行,鞠躬行禮。
而這耿河一行,卻在周恆低頭的那一瞬間,弄得不知所措。
這還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麼?有如此皇子,那大夏,騰飛在望!
周恆做完這些,才對著那帶隊的將軍和方書震說道。
“書震,各位,我那義弟,此刻正身處敵營,為此,還要有勞大家,繼續行軍,後半夜休整,明日一早,隨我攻城。”
方書震等人聽後對著周恆一行禮,就組織好剛剛停下片刻的軍士們,繼續朝著那塞北城奔去。
而陳青玄則是開著車,帶著周恆等人,走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越野車的那LEd大燈照亮著這片雪地,顯得格外的耀眼。
直到半夜,眾人才來到了離塞北城最近的一個山丘後面。
熄了燈,就地紮營休整,養精蓄銳,準備明日的一戰。
而此刻的楚辰,則是在那屋簷之下,睡得格外香甜。
雖然說這整個塞北城都是冰天雪地,但此處彎風啊。
大殿下面,勾強摟著幾個擄來的女子,也精疲力盡的癱在床上。
第二日,楚辰早早醒來,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抓起一把雪胡亂的抹了把臉。
正抓著一個麵包朝著最裡面塞,耳機裡面就傳來了那陳青玄的聲音。
“二傻子,你能聽到嗎?”
“臥槽你們總算是來了,準備何時攻城?”
楚辰聽後不由得精神一震,趕緊詢問道。
對於他來說,見慣了這塞北城裡百姓的水深火熱,此刻是比任何人都要著急。
“義弟,再過一個時辰,大軍就奔著那城門進發,你裡邊準備好了沒有。”
這次說話的是那周恆,同樣,他看著耿河他們一行,此刻也是急不可耐。
楚辰聽完拿起旁邊的望遠鏡朝著外面看去。
只見在那塞北城之外大約兩公里處,一個山丘上,一面大夏的旗幟正在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