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秦朝末年那個專橫跋扈,血腥殘忍的一代權臣。我們帶著胡亥和趙高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這個胖乎乎的小孩子竟然不哭不鬧,一臉好奇地看著我們,模樣倒是很招人喜愛。
“如今你應該猜到我們的身份了,我們就是早晨刺殺嬴政的刺客,你不要有什麼幻想,要想活命只能按照我們說的做。”特工小姐警告道。“我們只是想盡快的出宮而已,你可有什麼辦法?”
“諸位勇士,如今宮門緊閉,衛隊正四處捉拿刺客,沒有秦王的首肯根本沒有路出去啊!”趙高訴苦道。
“這個我們不管,想出辦法來是你的事情,要是想不出來的話那就只能從這個小孩身上開刀了。”特工小姐威脅道。“你知道,我們要是走投無路的話那隻能拉你們陪葬了。何況要是這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的,你的性命也就到頭了。”
“可在下真的是沒有辦法啊!”趙高一臉的無奈,“不瞞諸位,說句犯上的話,大王他生性多疑,根本不信任其他人,我上哪裡給你們弄來一道大王的旨意來。何況在下官卑位小,在大王身邊就是個做雜役的,做的都是一些抄抄寫寫的事情。”
“那嬴政的命令一般是誰起草的?”我突然問道。
“自然是朝中的諸位大人。”
“我是說嬴政每次釋出旨意的時候都是誰下筆寫的?”
“這是大王身邊內侍的職責,因為小人字寫的尚可,大王經常讓小人代筆。”趙高誠實的回答,隨即驚恐道,“你不會是想造假旨吧?”
之所以問這些是因為我想起了歷史上記載的沙丘之變,秦始皇臨死前寫下遺詔給扶蘇讓其繼位,胡亥和趙高密謀篡改秦始皇的遺詔,胡亥從此登上了皇帝之位,趙高也開始了他權臣的一生。
“這有何不可?”我無所謂地說道,“你只要找到一個出宮的理由,寫一份假的詔書,蓋上一個假的符印,那些衛兵還會仔細檢查麼?這件事只要大家都不說,自然沒有人在意,事成之後你銷燬證據,我們也不會來找你麻煩。”
“這,這是要殺頭的啊!”趙高惶恐道。
“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成大事不拘小節。”我勸說道,“再說你現在就不需要掉腦袋了麼?只要有衛隊過來我們首先殺掉的就是你和這個小孩子。咱們只有互相幫忙才能都沒有事情,你與其考慮殺頭的事情,不如想想這個辦法是否可行。”
“理由好找,旨意也好擬,可大王的印璽一直在他身上,即便想要造假這一時半會也不可能造就啊!”趙高為難道。
“你說的是這個麼?”巫清忽然掏出一塊玉石樣的東西,平靜地說道。
“啊,這是大王的印璽。”趙高驚慌失措道,“這不可能,大王的印璽怎麼會在你們這裡,難道你們殺了大王麼?”
“誰能殺得了她?要是殺了她我們何至於落到要逃命的下場!”巫清氣憤道,“這只是一個複製品,她手裡的那個也是我幫著製造的,這種東西又不費什麼事情,只要有材料隨時都能做好。”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趙高詫異道。
巫清一直蒙著面,又穿著宮女的衣服,趙高即使以前見過現在也不可能認得,何況我不認為嬴政會讓他們見面。
“她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一切具備,接下來就看趙大人怎麼操作了!”我微笑著對趙高說道。
……
趙高帶著我們在秦宮中穿梭,幾撥搜查計程車兵都被趙高應付過去,最後我們來到一座宮殿內,趙高喝退左右,只留下我們幾個和那個小孩子。
“這裡是王子的宮殿,小人有幸負責教導王子刑律之事,方能自由出入這裡。”趙高解釋道,“你們稍後,我做些準備。”
“歷史上不是說趙高是個太監麼?”李如月看著在不遠處忙碌的趙高,疑惑道,“可他看起來似乎……”
“其實這是個誤會,趙高並不是太監,這是歷史上以訛傳訛的結果,那些寫歷史的人憑著自己的好惡憑空捏造的事例數不勝數。”我解說道,“後世有關於‘隱宮’和‘隱官’的爭論。所謂隱官是指犯罪的人員,趙高的父親犯了罪,趙高只能算是犯人的後代,受到牽連而已,後來秦始皇看他精通律法就提拔他入宮。而且在戰國時代所謂在宮廷內供職的宦官並不都是後世的太監,還有很多未被閹割的有才能的人,而宮內全部用閹人的傳統是從唐朝才開始的。”
“歷史真是一筆糊塗賬!”圍棋少女感慨道。
“歷史都是勝利者書寫的,不知道被改了多少次,歷代皇帝都有史官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