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絲巾,吞佔掉白色,我脫力般單膝跪倒,攜起他的手輕吻著。
“狡詐的吸血鬼,願為您效勞,先生。”
舔舔上唇,我仰起頭儘量讓自己笑得看上去再純淨一些。
“你做什麼?”他被我突然拔下他腰間的短刀嚇了一跳。
“響應你的要求,我給您血之主僕的契約。”將刀刃橫著切向我的心口。一寸長的刀口張開像一個微笑的嘴巴,血不斷從中湧出,“將你的血滴到我的心口上,我們來完成這個儀式。”
他慌亂的接過短刀,像有一絲不忍張張嘴,又被自己給剋制住了:“你能閉上眼睛嗎?”
合上眼,我沒有任何怨言。
他的血竟也有些冰涼,滴在刀口上,我用手掌壓住它,慢慢的用力揉動。
“以血之約束力,而非以空洞的名義,愛彌兒&;#8226;撒文阿德蘭&;#8226;拉薩姆博將永遠聽從血之主人的吩咐。”
“拉薩姆博。”他喃喃重複著,雙目空洞。
那滴血在引導力下抵達了心臟,並散發出自己的特質,慢慢霧化攀升著索要我的靈魂,我慘笑著坦然分給了它。
“啊哈,幹得好,愛德華!”一個浮燥輕率的聲音從樹叢中鑽出。
忍受著分割靈魂的苦楚,我看見一雙棕色皮靴走過來,一隻腳無情的踩中絲巾。粘著草籽、葉梗的泥漿歡快的卷沒了最後一塊淡白。
“別發呆了,你做的對愛德華,我們走。”他有著和愛德華一眼的眼睛,只是金色混濁了一點。
“表哥。”愛德華插回短刀,目光躲閃,不敢直視我。
緩緩站起身低頭致意:“恕我冒昧,你應該是尼普&;#8226;西維?”
“別套近乎,我是尼普&;#8226;達&;#8226;西維,隸屬另外的氏族。”他毫不客氣的說,轉轉眼珠摸摸窄長的鼻子打了個噴嚏,“不過呢,只要有益處,我倒對您沒什麼反對的。”
話雖這樣說,但他的語氣分明不友善。
“走吧,表哥。”象是在逃避什麼,愛德華匆匆轉身,他的心正被矛盾和遲疑擒住。
“別這麼敵視的看著我,女士。以後我們將很有緣呢,哈哈~~”走出幾步遠的尼普轉過頭打了個挑釁的手勢。
他們消失在密林裡雨絲和濃霧織成的帷帳中,許久,我定定的站著,純淨的對著雨霧微笑,純淨的對著空氣自語:
“我沒資格給你囑咐,年輕時我們都無視別人的訓誡。有些路非要自己走過才領略風雨滋味。倘若你決心嘗試,那麼,愛德華,我會是你忠實的配角,親自為你演繹。”
菲林特,看到了嗎?他會痛,你會怪我嗎?
雨嘶嘶哀哀,冷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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