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步槍,挺直身子衝遠處那幾個尾隨我倆的男子望了望。
從其雄赳赳的胸脯便能看出,這個店主以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在示意那幾個傢伙,放棄覬覦的獵物,現在我和杜莫這兩個外來人,已成了他承接的生意。
“奶奶的,這兩口子真黑,非要扒開我的揹包看看裡面,結果把咱們那幾摞先令全抓了出去,才肯同意送咱們一程。還說咱倆被城裡的地痞盯上了,不到天黑就會沒命,他之所以收咱們這麼多先令,也是等回來後打點一下,以免日後結上仇怨。”
杜莫氣鼓鼓地說著,滿臉的不情願,我知道他的想法,那五個尾隨我們的黑人男子,若是在荒漠或者草原時敢這麼放肆,他只需花費五顆狙擊步槍的子彈,便將他們腦殼打碎。
店主雖然這麼和杜莫說,但實際上,他只不過想多訛些錢,才不是拿去平息那些屁事兒。我沒有再說什麼,至少我們還有歐元,到了布阿萊那種稍大一點的城邦,或許社會秩序會好一些,再兌換一些也就是了。
若為了幾歐元開槍殺人,確實沒那種必要,比洛城的黑人,也有自己的難處和無耐,畢竟我們踩了人家的土地。而且,射殺大不過包容。
店主把小型皮卡開得很快,變色的喇叭像洩氣的青蛙叫,街道兩旁的行人紛紛避讓,足見這傢伙在比洛城有點威懾力,等車出了城西,開進荒郊,便如疾馳的小鳥,衝著布阿萊的方向竄飛前進。
杜莫從後兜的貨箱上,撕下一張紙片,橫擋在額前遮起太陽的照射,四周視野開闊,放眼望去,依舊是半沙半壤的暗紅土地,杜莫望著遠處的比洛城,漸漸稀薄在視線上,不免哀聲嘆了幾口氣。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