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超負荷工作突然自爆,翻跳成碎塊兒蹦進河裡。盤膝而坐的綠馬甲狙擊手,突然躍出小艇,身子凌空在河面之上。“砰。”抓住這個空當,第二發狙擊子彈追上,打進他脊背後心,使他想要墜入河中躲避的重力,又結結實實加了推力。
第一顆子彈一飛出槍膛,我就把準鏡瞄準到這個狙擊手胸腔。他薄薄的嘴唇,隨即微微一顫,雖不易察覺,但根據口型,像講了個單詞“伐克”,一句無奈的責罵。作為同職業的狙擊殺手,他已冥冥中知道,自己死在第二顆子彈下的機率有很多。
好比一個隱藏在高高塔頂的狙擊手,看著下面一個個螞蟻似的敵人慌亂跑動,自顧在上面射殺的不亦樂乎。可瞄著瞄著,鏡孔中突然出現一個坦克的炮管,咯吱停在與自己對視的位置。除了抓緊時間咒罵最後一聲,或者祈禱上帝開門,幾乎沒必要再逃跑或摔死自己了。”
綠馬甲狙擊手,由於盤膝而坐,站起身子找到掩體的時間需要三秒以上,成為第一個人肉目標,非他莫屬。於是,他果斷選擇一頭扎進兇險的河水。可還是賭輸交代了性命。
這種機敏的反應,進一步證實他們不是一般海盜,幾乎和正規陸戰隊馴化出籠的一樣。露天無線導航杆被擊碎的瞬間,他們臉上的說笑未曾收起,就意識出那不是突發故障,而是幽靈冷槍。
無論對方是多麼優秀的戰場幽靈,運氣敗壞的時候,也得交出性命。他們並不知道,非法的生意夥伴已經喪命,這座不該有人煙的荒島之上,峰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