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的話,媽媽她也不會要我了。”
我聽著女孩的哭訴,知道她媽媽說的是真話。一個那樣貧窮的女人,是無法多養活她這個大孩子的。我對她說:“我還有七天就要出海,沒有辦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她聽我說完,又開始哭泣,哀求的說:“追馬先生,帶我走吧,否則我只能跳海。”我聽她說的有點悲痛欲絕,但對我來說還是不可以的,就嚴肅的說:“不行,我去非洲的克羅澤群島,路途遙遠,一路兇險。萬一遇上海盜,你會很危險。而且船上混雜著各國男人,對你這個女性來說是安全隱患。”“可我還是個小孩啊,你剛才不是看到我的身體了嗎?我對男人引不起興趣的。”
我當時真想笑,可又忍住了,解釋說:“那是不一樣的,在他們眼裡,沒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們衝動起來都不放過。就像對待一條活生生的魚,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們認為可以樂上一會兒,就不會考慮弱者的後果。”
女孩好象被我嚇住了,也不再說話,我們都沉默起來。外面的黑色有點減弱,但雷雨聲卻未消退。我開始有點睏倦,就對她說:“我想睡覺。”她立刻哆嗦了一下,本來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試探著說:“你是要我和你嗎?”我搖了搖頭說:“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擠擠,因為這張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趕緊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