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人性禁島 作者:不受約束

即使這樣把我幹掉,他們也算勝利,因為這個島上,就我一個男人,也是唯一可以和他們搏一把生死的人。我開始在狙鏡裡仔細尋找這一組中的狙擊手。洞頂周圍的環境,我是熟悉的,想找出異常,難度不大。

坑潭上的小瀑布比往日的洩水量更大,水流撲下來時,總是像一片白色的水簾。可是現在卻出現了變化,水簾中間分了點小小的叉,再仔細一看,一個黑色的槍頭露出十公分。

可以確定,瀑布水簾的後面,站著一個舉槍的敵人。從露出的槍口判斷,這是一把中型步槍,並非狙擊手的武器。而且狙擊手多選擇直線射擊的高位置,不可能躲在這種沒退路的狙擊點。

忽然,瀑布流下來的水面出現一陣波動,我趕緊把狙擊鏡向瀑布上的木牆後檢視。木棍編排起來的牆下,碼著高度統一的石頭,這時卻在中間明顯的突兀起,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我想這應該就是那個狙擊手的位置。

我又將狙擊步槍的準鏡標尺再度調高,從放大的映象裡,能清晰的辨別出棍板縫隙中,有個身穿綠色上衣的人,右手的手指正勾在扳機上,隨時待命著發射子彈。

從他手指的位置,再向上偏左,就是一個閃亮的圓形小鏡片,這個傢伙使用的武器和我一樣,也是M25狙擊步槍。他沒有把槍管探出木牆太多,黑亮的槍頭剛好卡在棍板縫隙。從這個角度,想直接射中他的頭部或者心臟是辦不到的。

我倆所在的高度不同,如果將子彈射進他的狙擊鏡片,只是破壞了他的武器,但無法使子彈透過狙擊鏡的管道,直接打透,鑽瞎他左眼。當然,憑藉這種槍的穿透力,子彈並不會在破壞了他的眼球之後,就靜止下來,完全可以繼續鑽進頭骨的腦漿。

“砰,砰”我打出一發子彈後,對方的狙擊步槍也響了一下。瀑布上的狙擊手並沒有發現我,我是將他勾在扳機上的食指射斷了。突然襲來的疼痛,使他自己的狙擊步槍也被勾響,可惜子彈飛到了那棵倒黴的大樹身上,就無從所知了。

第一槍打出三秒後,“砰”又是一槍,再過三秒,“砰”又是第三槍。十秒內,我一共打出三槍。雖然看不到躲在瀑布後面的傢伙,但從槍管露出水簾的位置,可以臆想出他站立時,端槍的姿勢。為了增大擊中的機率,我向他上半身的中間位置射出一槍。

第三顆子彈,打爛了牛仔褲的膝蓋。他和瀑布上的狙擊手一樣,中彈後發瘋似的喊叫,並急速向後抽身,蜷縮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瀑布水簾擋著的傢伙倒沒動靜,中槍之後,瀑面下露出的槍頭,掉了下去,無論打中他的心臟與否,肯定是中彈了。

這一陣混亂當中,我始終沒觀測到其餘五人的動向,猜想他們可能沒在一起,又分了組。瀑布上的狙擊手,一定握著血淋淋的左手,痛惜著突然失去的食指。他的那截斷指,被狙擊子彈炸碎後,殘渣般的血色骨肉崩出棍板縫隙,散落進下面的瀑流。要是坑潭裡還有活著的鱒魚,一定群起而食之,對這些食物鏈低端的生物,品嚐新鮮人肉是萬載難逢。

無論這個傢伙過去是多麼優秀的狙擊手,從這一刻起,終將無法再抱穩武器,更不用說控制精密的準線。擊中他手指的瞬間,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悲劇,遲遲沒將架好的狙擊步槍拽下棍板。

這些人並無信念,他們做著喪盡天良的事情,一旦受到挫折,承受能力會很差。即使今天他活著回到船上,再想像以前一樣,神高氣傲的在艙內賭博玩女人,恐怕沒什麼自以為是的資本了。

被打爆膝蓋骨的傢伙,依然藏在院子的木牆下,這會兒正拼命擺手,好像是招呼瀑布上的狙擊手還擊,以便緩解自己心中的憤恨和恐懼。這個傢伙會和那個斷指的狙擊手有同樣的命運,他也應該知道自己以後沒法混了。就像大泥淖裡受了重傷的一隻鱷魚,同伴隨時都可以圍攏過來瘋咬。

也許,膝蓋骨的破碎,使疼得他失去理智,見瀑布上的狙擊手遲遲沒有回應,又向身旁埋伏著的同夥招手,示意過來個人救他,想法子將自己弄回船上,治療傷口。

“嗒嗒嗒”連續幾槍響起,他被自己人擊斃在大石後面。很顯然,其餘幾個同夥看到這種局面也恐懼的要命,生怕被幽靈般射來的子彈打到,卻見碎膝蓋者向自己招手呼喊,一是吵得驚恐之心混亂,二是嫌他暴露自己的位置,一氣之下,索性射死。

他們上島時,個個殺氣騰騰,可從這會兒的大意勁兒,不難想象出,大多數敵人誤以為我是個會開槍的獵戶,或者野人。

欺負溫順平和的普通百姓慣了,突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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