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衛國的使命戰役到現在,我們那裡的土地上,就沒有了‘奴才’這種職業和稱謂。”我坐在營帳後面的汽油桶上,很小聲地辯解了一句。
“什麼?沒有了?奴性!奴性!只要這個東西丟不掉,你們永遠擺脫不了這種職業和稱謂。不要笑死人啦,哈哈哈……”
我擰著眉頭,望著他們參差不齊的大板牙,牽強而附和地抽動了一絲嘴角兒,因為只有也混在他們堆兒裡笑一下,我今天才有可能躲過一場打罵。
“我說追馬,你和那些人不同,你現在整日和我們在一起,免費地接受耳濡目染,你已經很開化,知道嗎!”
望著這幾名或殺人,或販毒或強…奸而不敢回國的流竄犯,我除了再次抽動一下嘴角兒,展露一絲笑意,是不能往他們幾個想打我的陷阱上踩的。我得活著,讓自己完好無損的成長起來,變強。
第四卷 鬥島 第四百八十四章 … 招牌上的血汙
現在,烏博莊園的寶石鑑定專家,硬要說懸鴉放在石桌上的是假寶石,而不認為自己的儀器或許出了問題。
懸鴉義憤之下,用槍頂在自己頭部,如果他們不肯給出一個公道解釋,烏博莊園的招牌上,就得在光天化日下濺血。這對經營多年才有了今天規模和成就的烏博莊園來講,無異是一個致命性的破壞。
這種訊息一旦走漏出去,以訛傳訛先不說,就算是如實反映,也足以使烏博莊園的潛在客源流失殆盡。
“年輕人,我的烏博莊園,能延續到今天,靠得可是誠信二字;若今天被你這種衝動的胡鬧影響到聲譽,你可是要負全責。”軍牌老闆說完,黑色的雙眸中又閃出一絲讓人敬畏的笑意。
浮雕走廊上,那名哈尼族女子收回了摸向後腰的手,站前面的光頭和身後兩個沉默男子,也相繼把摘下來的步槍挎上了肩頭。
莊園護衛者的這些動作,都被我偷偷瞧進眼睛,有了剛才那轉瞬即逝的虛驚,他們每個人的長短槍出手速度,算是不自覺的預先暴露。
“這些明明是真寶石,你的儀器一定出了故障,如果不換儀器重新檢驗,我就不服氣,你開槍殺了我。”
懸鴉略略挺起了身體,左手持槍頂在自己的腦門上,非要中年專家伸過手來觸動扳機。懸鴉一直嚷嚷著讓他們更換儀器,我不得不認為,這是再給烏博莊園一次機會,讓他們放棄這種訛詐。
那個戴軍牌的老闆,剛才要懸鴉摘掉面紗,從他的自負足可以看出,這些人根本不會知道,眼前這名蒙面男子的武力輸出有多恐怖,就更不用去揣測他的智慧和精神力。
如果這些人真的貪心不改,懸鴉才不會傷害自己,潑灑在烏博莊園招牌上的這灘血汙,一定是莊園自己的。
“砰”,突然傳來一聲槍響,我所在的隊伍,就如一條有生命的長龍,整體抽動了一下。身後的兩個中年男子,差點嚇得哭喊出來。
浮雕走廊上的老闆,雙手依舊扶著欄杆,整齊筆直的西裝和他健朗的身材,彰顯著華貴的紳士風度。但他銳利的明眸凝固了,略顯淡淡白髮的額前,怒睜著血汩汩的第三隻眼,一顆顆猩紅的眼淚,滴滴答答連貫著墜落,從高高的浮雕走廊,到光滑映人的大理石地板上。
原本用手槍頂在自己頭上的懸鴉,從他早已變化的姿勢,已經完完全全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他打死了寶石交易的老闆,烏博莊園的老闆。
我先前以為,這個老闆可以識相,趕緊更換掉儀器,從懸鴉給他的臺階上走下來,可萬萬沒有想到,堂堂大莊園的老闆,居然這麼無賴,更萬萬沒有想到,懸鴉殺他竟會這麼突然。
這一下,我們到此交易寶石的目的全部泡湯,別說連夜趕回福卡普,就是天黑前到達德班城,都是不可能的。
現在想想,真該聽那位出租伺機的話,與其進到莊園裡找麻煩,不如在德班城找家酒店安生過一夜。
既然懸鴉已經一槍打爆了對方老闆的頭,而且又是在對方的莊園裡,今天別說懸鴉妄想活著走出去,就連我,甚至我身後這幾位遊客,想活下去都萬難。
這是烏博莊園的驚天大事,必須用黑幕嚴密遮擋,任何不該知道的人,以及可能會走漏訊息的莊外人,此時都必須意識到一點,那就是,我們已經無法用祈求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懸鴉這傢伙很瞭解我的意識,他彷彿在打響了第一槍之後就知道,我必定會以閃電的速度幹掉那兩個肩挎SVD狙擊步槍的護衛,然後再攻擊光頭。
沒等第一聲槍響繞廳迴環半圈,懸鴉已經連發數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