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但是在社會上我們什麼目標也沒有。
我這才知道,我老了。大學就是一個養老院,你迫不及待的從高中傳進來,意圖享受你渴望的悠閒的生活——未曾想過,這是麻醉,是慢性自殺。
我看了看我身邊的兄弟們。我知道很多人都已經意識到了這一層。但是我們不願意醒來。因為現實總有我們需要逃避的東西,比如感情,比如考試,比如畢業。遊戲裡我們無所不能,動不動就拯救世界,時不時的毀滅種族。
不過,當點卡用完時,我們還是被迫的回來了。
牢騷。
我喊醒了大聖,不想讓他一個下午全部都浪費過去。畢竟他是來和我上自習的。
“有我電話?”大聖看著已接來電,問了我一句。
“恩。”我沒有多說什麼。
“哦。”大聖也沒有多說什麼,很從容的把電話又扔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本《線性代數》開始假裝研究。
“你看得懂嗎?”我掃了一眼大聖問道。
“廢話,老子當年補考的時候可是得了24分呢!這點知識沒有問題!CALL ME 博士!”大聖很自信。
“博士,書拿反了。”我懶得再搭理他。
對於大聖來說這是一種煎熬。在熬了他大概3個小時差不多熟了之後,大聖蹦蹦跳跳的帶著我回宿舍去~
“你有什麼事瞞著我不?”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對天發誓,我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啊?幹啥?”大聖反問,眼神是那種真誠的牛逼 。沒有錯,當初的大聖就是這種眼神,從來不會騙人。
“沒事,回去競技場再說。今天我又能換一件S3。”我岔開了話題。
於是話題回到了萬惡的WOW。一路上大聖興高采烈的描述著我們牛逼的未來,意思就是等我拿齊S3我們就準備去參加世界比賽了。我的第一個反映就是我們會像中國男足一樣成為傳世的恥辱。
不過大聖的開心和自信還是感染了我,我也傻呵呵的笑著,走在熟悉的路上。
到了宿舍,用腳開了電腦後,特意在樓道喊了一聲催大聖快點。然後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著進遊戲。
再然後,我對著熟悉的角色登入介面發呆。
大聖破門而入。“你幹什麼呢?墨跡啥?玩不玩了?”大聖氣急敗壞的問。
“我的號,被人刪除了。”我扭頭看著大聖,不知道是平靜,還是沮喪。
10月31日 這是開始,不是結局。
關於我刪號的問題群眾們有2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反映一:我靠!怎麼能做的這麼絕呢!這幫盜號的!(我沒有打算說出是誰刪除了我的賬號,丟人)斷子絕孫!!媽的,右高玩你要自強!
反映二:我靠!機會阿!咱們競技場要上1700啦!
做出反映一的是絕大多數群眾,做出反映二的是我最信賴的幾個人。
大聖吃著麵包安慰著我,說反正我身上全是便當的裝備,丟了就丟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正所謂風吹人憔悴,牛逼 愛裝備。
“那可是我的裝備啊!”我搖頭,覺得這絲毫沒有減輕我的內心的創傷。
“裝備和裝備也是不一樣的,女的還有處女和非處女呢!就你那身裝備,就跟懷孕的女的似的。”大聖開導著我。我眉頭皺了皺,覺得他是在罵人。“說啥呢?怎麼叫孕婦了?”我不滿。
“你看,你的裝備吧,上幾次遊戲就有了,上幾次就有了,上就有了。這是多麼容易的事情啊。”大聖感嘆說。
我X。
不過我到沒有想象中的難過。感覺自己似乎解脫了出來,從某個漩渦。我站在自己宿舍的陽臺上,看著對面樓,突然激動的大喊:“我解脫啦!”
對面住的學生反響巨大,紛紛湧出宿舍奔向陽臺,興奮的準備近距離觀賞跳樓這一罕見的景象。某些更有素質的人在發現沒有人跳時焦急的大喊,別害怕!鼓起勇氣!跳啊!
看著大聖玩遊戲,才發現,也許沒有了我,這個隊伍就不一樣了。坦白的說,我的技術確實不是隊伍裡最差的。有劉高玩李高玩大聖這些操作Y D意識風騷的高玩,倒數第一還真不一定輪到我。不過老D覺得CWOW失去了我著實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
“要是你進了別的隊伍,說不定我們就上1800了。”老D安慰著我,如果這算是安慰的話。
不過今天比往常要順利,由於大飛揚不在小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