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讓我把劉高玩李高玩他們叫下來。她想看看他們。
我點頭。
上樓喊了那群禽獸。大夥蜂擁而下去參觀大聖的女人。我獨自躺在床上,覺得很多事情都要我去想想。
“我怎麼就對不起大聖了?”我自言自語,除了那次和那次,還有那次和那次以外,我覺得我對大聖不錯啊。
無聊的世界,無聊的人。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瞎說。
他們回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發現。不像平常的時候禽獸們亂哄哄的,他們回來的時候似乎一起心懷鬼胎……也就是他們都被同一只鬼強姦了。
劉高玩進了我的宿舍,李高玩進了我的宿舍。“大聖回來沒?”我問。
他們搖搖頭,然後告訴我先不要見大聖。我疑惑。
“你是不是和大聖最近要動手?”劉高玩問。我更疑惑。現在的我們趨於緩和啊……沒有那個意思啊…
李高玩看了半天,終於說,右高玩不是我說你,再怎麼樣你也不該打人家的女人啊……
“啥?”我跳了起來。
“現在,整個宿舍的人都知道了,你打了吥洅斂噯,人家大聖的女人。”劉高玩說。
11月5日 晴,晴,晴。 對不起,大聖
!
四周的人都在添油加醋的說我是如何對大聖的女人動粗的。有1個新版本已經使我的人生層次躍進到了嶄新的位置。那就是,我對大聖的女人“破甲破甲破甲破甲破甲”,然後(馬賽克),(馬賽克),(馬賽克),然後瞄準射擊——然後我和大聖的親友關係終於正式成為了親戚關係。
我當時聽到這個說法時,第一個反映是去買汽油自焚以謝天下;第二個反映是,我決定縱火還世界一個清白。
俗話說的好:哪怕整個世界不相信你,我相信。這告訴我們,在所有人唾棄你的關鍵的時刻,我們最需要的是理解和兄弟。當然,有理解你的兄弟更好。
我說這話的意思是,本來我覺得眼神真摯的劉高玩和李高玩應該是除了當事人大聖以外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後來我才知道,這2個活畜生竟然開了3個相聲專場,來向廣大不明真相的群眾說三道四。為了增加現場感,他們都是很敬業的一邊看著武藤蘭一邊按照現場直播進行現場轉播。最後群眾們對我這個冒牌獵人“不僅射而且顏(馬賽克)射”的不齒行徑做出了明確判斷:榜樣,但是禽獸。
恩,我的兄弟果然是我的支柱,他們成功的把我推向了遭受天譴的處刑臺。
大聖倒是很淡定,淡定的超乎想象。所有人都在關注大聖是不是偷偷的磨刀或者準備硫酸。不過他們都錯了。大聖和我是啥關係啊,怎麼會對我採取極端措施呢。
我對我們宿舍的人說了我的看法,話裡話外都充滿了大聖相信我的自豪。正說著呢劉高玩衝進來宣佈最新訊息:大聖買了一打杜蕾斯!說完以後驕傲的看著我,意思是大聖的報復手段果然狠。
宿舍的兄弟們同情的安慰著已經嚇傻了的我,話裡話外都在和我完整的菊花依依惜別。
我的人生真的,要盛開了。
大聖來我宿舍的時候,眼神似乎比平時還要挑逗。“吃飯去呀~”大聖說,溫柔的招手。我縮在椅子上連連搖頭。為了菊花我可以三天不吃飯。
“別多想。”大聖嚴肅的說。於是我穿上我最厚的牛仔褲尾行而出。
“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大聖點了啤酒和炒菜以後對我說。
我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大聖,這個……”
“對不起。”大聖突然說。我嚇了一跳。大聖說對不起?難道他堅信真相是吥洅斂噯強姦的我?
“雖然我很感激你對我人格魅力的肯定,但是你誤會了,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我慌忙的做著解釋,趁著我還能說話的時候。
“我知道她是故意陷害你的。”大聖坦然的說,然後靠在椅子的後座上,習慣性的搔著頭。“所以昨天,我幫你強姦了她洩憤。”
“你們終於……”我疑惑的看著大聖。“之前難道你們不是……”
“不是。之前是網友,現在是戀人。”大聖說,然後接過了服務員手裡的啤酒。“我覺得我不該瞞著你,雖然挺丟人的……”
“啥丟人?”我不解。
“非主流啊!她是非主流啊!雖然我想感化她,但是發現我快被感化了。”大聖痛苦的說。大聖的頭髮很有非主流的潛質,長度足夠,只要一個星期不洗,硬度直逼超級賽亞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