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找你拿錢出去的事情嗎?”
“記得。”我點頭。“我以為是……為了她吧?”
大聖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很多東西都擰在一起了,右。”大聖閉上了眼睛,點上了一根菸。“你覺得,咱倆是無話不說不?”
“必須。”我點頭。“我就連偷李高玩牙刷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麼秘密。”
“那牙刷是他偷我的,草,孫子。”大聖恨恨的罵了一聲。
我倆很尷尬的沉默了一下。
“哦,我想說的是……”大聖咳嗽了一下,重新拿回了話題,“很多東西我不是故意的瞞著你。我是怕你知道了以後控制不住自己。”
“我他媽知道。”我回答道。“殺人犯法。”
“面子的問題吧。”大聖吐了一個菸圈。“怕你在兄弟裡抬不起頭來。畢竟陳冠希比謝霆鋒牛逼。”
“可恨的是沒有打過陳冠希呢。”我覺得不滿足。
大聖就笑。笑的特開心。“他們後來找我了。”大聖接著說。
“誰啊?”我驚訝道。
“就是和咱打架的那幫人。”大聖平靜的嘚嘚著。“要不然警察也不會叫咱倆去聊天。有一個挺倒黴的,脾好像裂了。不過現在人沒事了。”
“怎麼說呢。”我問大聖。大聖扔過來一根菸,我接住,但是隻是塞在耳朵的後面。
“那邊弄的挺大。都知道咱們是鬥毆,所以沒有人願意故意鬧大。不過那邊的學校不幹了……”大聖說。
“啊?學生啊?”我驚訝。
“恩,有學生有老渣子。”大聖說。“外援。出事的是個傻逼學生估計。”
我沉默。
“聊的時候,人家問我你到底和她是怎麼回事。”大聖說。“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要活剮了你。”我點頭,覺得情有可原。
“後來我說了,到底是誰戴了綠帽子的問題。”大聖的話裡只有平靜,沒有對我的同情或者安慰。我很欣慰。
“要知道,右,咱們都是傻逼一樣的人,仗著年輕啥也不顧。”大聖說,聲音似乎很鬱悶。“後來才知道,可能一開始人家玩的是曖昧,而我那一晚的出現,讓矛盾激化到了不可調節的地步。”
“啥意思?”我驚訝的問大聖。
“也許沒有我,你就不會和她分開了。”大聖說。“他們上床的時間,是你分手後的2個月吧,大概。”
我默然,聽著這一切。
“要是我告訴你,恩,就是說,可能之前只是有人追她,而我卻讓你和她分手了,你能接受這一切嗎?”大聖說著,看著我。
我一腳踹在了大聖的身上。
不是我想踹。
是因為我看到他拿著菸頭按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熟悉的味道,讓我覺得不寒而慄。
“右,你就沒有覺得奇怪,為啥這麼長時間,我總是怕面對你嗎?”大聖平靜的接著說。“可能是因為,我總想對我最好的兄弟好,想為我的兄弟出頭,想不讓他丟面子,最後才發現,我做的一切都挺傻逼的。”
“你是想讓我原諒你,還是怎麼地。”我儘量平靜的問大聖。大聖不說話。
“女人是衣服罷了。”我笑了笑,有點勉強。“咱倆是手足。親的比手足還親呢,傻逼。”
大聖笑了笑,也他媽特勉強。
我還是點上了煙,傻逼呼呼的走向了陽臺吹風。
“為啥和我說這個?勸我回頭?”我突然問大聖。
“哦,不是。曖昧這個玩意就是偷情未遂,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回頭。”大聖坦言。“我是說,我和吥洅斂噯的事情。”
我腦子一僵。
然後回想起來我們一開始確實是想討論吥洅斂噯的問題。
“那你和我說這些是因為……”我更加不解。
“跑題了。”大聖說。
“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不耐煩的說。
“吥洅斂噯有男朋友。”大聖平靜的說。“我們也是偷情。”
11月13日 啥也別想,對吧。
你可能一直在看著本日記。那麼恭喜你,你是一個很習慣窺人隱私的人,簡稱窺陰癖;而且你也會知道,我是一個知道無數人看著我,我依然把東西不斷的裸露出來的人,那麼恭喜我,我是一個漏陰癖。
恩,我思來想去,不知道今天一天我到底幹了什麼。
於是你今天可以看一看,我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