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我靠看來你們這2個傢伙要一夜情了。大聖不耐煩的說,只是J5團一把至於麼。
下午的時候我對老D同志報告了這個情況,因為我覺得吧,老D身為競技場的統帥應該關心同志們的生活,不該只是要求我們打到1500的戰隊等級。
“老D,大聖最近開始玩勁舞團了。”我對老D說,意思是告訴他形式很嚴峻。
“什麼團??嘛玩意??”老D疑惑的問我。
“就是那個腦殘的一夜情遊戲……”我對老D循循善誘。
“哦!知道!”老D豁然開朗。然後老D痛心疾首的高呼,完了,處男又要少一個了。
下午4點我們準時在納格蘭集合了。老D在UT裡召開了電話會議,對大聖這種自甘墮落的行為做出了嚴厲的批判。吥洅瀲僾嚇的大氣不敢出,身為罪魁禍首她倒是被隱藏的好好的。
鬱悶了一天的大聖頂著無數的壓力走進了競技場一展風采。我注意到大聖進去之前頭上突然多了一個BUFF。進去之後大聖的BUFF消失了,我就沒有多想。
在1450的分數段,我們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的,只要對方沒有小德沒有戰士沒有賊……老D在角落裡伸長了脖子看著對面呼之欲出的對手,心裡一直在打鼓。“他們怎麼不敢衝出來?就知道龜縮!這還是男人麼?”老D憤憤不平的數落著對手。
刑天猛然開竅,說我們好像也是在龜縮。
老D噎住了一下,說我們這是待機。
“老D!你的菊花!”我驚呼,讀出了恐懼。
又是賊,2個賊同時匍匐前進來L J老D的菊花。我明白老D的意思,他恨不得把僅有的50韌性全部堆在菊花上。
幸虧我的恐懼很及時,這成功的防止了老D被秒殺。我意識到關乎生死的時刻到了,於是在UT裡高喊一聲,大聖!
大聖同學心領神會的亮出斧頭衝了出去。
以上就是我們唯一的治療遺棄我們瀕死的術士而獨自出去送死的故事。
老D出來以後對大聖語重心長的說,大聖啊,你是治療,明白不?
大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第二次進競技場之前,我注意的看了一下大聖。完美的外表,出眾的氣質,拉風的武器,以及右上角的《無情突襲合劑》。
“老D,你看,大聖為了打競技場都嗑藥了。”我感動的偷偷的告訴老D。
老D掃了一眼,說競技場裡面不能用合劑,大聖又白喝了。
這次我們是在刀鋒山。老D看著柵欄門緩緩的開啟,說做好準備!
我們蓄勢待發。
老D又說,大聖,你大爺的給我把斧頭收了!
對方的陣容很明顯是標準的戰牧獵法德。我猥瑣的一上來就跟上了對方的獵人。意圖很明確,配合吥洅瀲僾燒對方的獵人的藍。
老D夥同刑天悄悄的,或者說不小心的去了橋下,正好糾纏上了對方的法師。雙方旗鼓相當的開始了一場微操作的比拼。過程是相當的精彩。
法師冰箱,老D和刑天一直看著冰塊發愣。估計這2個傢伙的APM已經達到了歷史新高50。
樓上的我們倒是很順利,獵人空藍半血後無奈之下跳樓。面對著正在讀治療波的薩滿,這個獵人欣慰的以為自己安全了。
當然了,我們所有人都很欣慰的看著大聖再次舉起了斧頭。
老D一邊和法師對著發箭,一邊喊著吥洅瀲僾去幹掉對方的牧師。對方的牧師很陰險的給了自己痛苦壓制。吥洅瀲僾一下子傻了,問我怎麼辦。
“殺戰士。”我下了這輩子最錯誤的一個命令。
橋上吥洅瀲僾和對方戰士PK了一分鐘。
這告訴我們,原來防戰逐漸成為了競技場的主流。
就在我們佔盡優勢的情況下,我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掉線了。
“我操,我被盜號了!”我在UT裡絕望的喊叫著,立刻上官網改密碼。
老D還在喊著“殺了那個賊殺了那個賊!”大聖嘟囔著,哪裡有賊。
2分鐘之後,當我疲軟的換了密碼再次上線時,驚奇的發現什麼也沒有丟。我正琢磨著是不是騙子也可憐我這個窮牧師的時候,手機響了。
“對不起,剛才上了一下牧師號,頂下來你了。”她說。
我楞了一下。
工會里的氣氛明顯不對勁。
“你老婆剛才回來了。”老D說,第一次沒有因為掉線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