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皮帶褲子也不掉。然後猶豫了一下,覺得和對方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於是就選擇了沒有皮帶扣的一邊掄了過去。
“啪!”聲音很響,所有的人都住手,看著非主流倒在地上躲閃著,我不斷掄著皮帶,大聖在旁邊踩人,劉高玩捂著腦袋躺在地上。李高玩擦著自己的鼻血,說媽的沒治療。
“算了。”大聖踩了一會對我說,擦了擦自己的臉。呵呵,更花了。我笑著說。對方顯然對於己方的首領被擊殺感到恐懼,大有一散而逃的趨勢。
劉高玩瞬間又站了起來,媽的原來是假死,頭上都沒有破捂著腦袋白讓我們擔心。
“你們走!再不走事就沒有完了!”李高玩說。對方大勢已去,不能動彈。其實我們知道,群架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開始,莫名其妙的結束。
正當我們幾個往操場後面拖肇事者的時候,保安適時的出現了。GM就是GM,都是混亂結束了才來處理。哎,騙工資啊。
我們被帶到了主任的辦公室門口。主任很嚴厲的說,我也不想聽前因後果,誰是帶頭的自己進來。說完主任進了辦公室等人自首。我們在辦公室外頭面面相覷。
被打的兄弟猶豫了一下就要進去。我拉住了他,說你又沒有動手進去說什麼?說你帶頭圍觀?多傻啊。他驚訝的看著我向裡面走去。
大聖拉住了我。“你有一個處分了。該我了。”劉高玩剛剛洗乾淨了回來,看著我們覺得我們倆實在肉麻。“大不了一過,有啥了!”劉高玩說。李高玩點頭說是。我們的兄弟們也說,草,怕什麼!現在處分了,晚上接著去他們宿舍搞!
趁著他們扯淡的功夫,我推門進去了。關上門之後,主任看著我,有點驚訝的說怎麼又是你。
我剛要辯解說不是我們的責任,門又狠狠的開了,撞的我一個咧咧。大聖進來了,劉高玩進來了,李高玩進來了。
主任先是更加驚訝,然後很生氣的說,我是讓主謀進來,你們來幹什麼?
話音未落,越來越多的人進來了。40多個弟兄慢慢的有秩序的排著隊,把一個小小的辦公室擠得滿滿的。
40多個兄弟,沒有一個掛機的,沒有一個逃避的,沒有一個懦弱的。大聖拍了拍我的肩膀,弄的我衣服上紅兮兮的髒死了。
“是我們乾的。我們是,那個怎麼說呢,自發的。”劉高玩說。然後所有人都笑了。包括一直鐵著臉的主任。
主任嘆了口氣,讓我們走了。
晚上6點,處分結果出來了:下次注意!
“勝利啊!”宿舍裡一片歌舞昇平。
大聖這才還給了我那條丟失的腰帶。這是大聖特意一直保留的證物。用劉高玩的話說,要是學校真打算處分我,大聖就拿出兇器證明是他乾的。
我看著和其他人一起開啤酒慶祝的大聖的背影,看著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劉高玩和李高玩,覺得,要不就一起競技場吧。
大不了是輸,對吧?
10月12日 末日 新隊伍,但是,那啥,咱們還不如解散呢。
早晨我去喊大聖和我去吃早點,但是大聖在床上一臥不起。挺他們宿舍的人說,大聖昨天半夜接電的時候被電了!
“現在是人是屍?”我不動聲色的問,雖然我確實很緊張大聖的身體,但是我不打算肉麻的表現出來。他要是真死了我再哭也來的及。我實在不能接受大聖昨天沒有死在戰場上,晚上卻死在旅館這個殘酷的現實。
就在我呼喚大聖的時候,大聖床上的被子很詭異的悄無聲息的自動吹起來了一角,緊接著屋子裡一股惡臭。我捏著鼻子喊,我靠大聖,該起床了!
能放屁的人一般就能遊戲。這是中國的傳統觀念。所以我得出了大聖沒有事的結論。
今天是個大日子。老D很開心的從我這裡打探到有劉高玩和李高玩這2個人妖的……哦不,PVP高手的存在,於是打算說服他們強強聯合一下爭取好成績。
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了史上最強硬的弱弱聯合怎樣誕生。
老D今天很牛逼的帶著自己的貼身跟班刑天,在我和大聖的引薦下和劉高玩、李高玩進行了親切的會晤。當我們進入劉高玩的UT時,劉高玩和李高玩正在高聲談論著昨天新下的毛片。這讓我之前對老D一直鼓吹說“我帶來的人都是思想和精神雙向上的你就放心吧”這一類的言論不攻自破。劉高玩和李高玩還是很給我爭氣的,雙方簡單的溝通了一下,感覺2位高玩真給我長臉。
“你就是老D吧,幸會啊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