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揚一直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不過我們已經明白了,只要保證2點,我們確實能夠橫掃1400+的隊伍。第一:大聖安心的專心的恆心的加血,別動不動的亮出近戰的武器嚇唬敵人的同時也嚇唬我們;第二,大飛揚是不是能夠在羊了人之後參與進攻,讓我們的DPS更加的強硬。
打這場競技場的時候劉高玩去廁所的途中前來視察,在觀看了3分鐘大飛揚的完美操作後,很好奇的問我:“咱們那個法師是掛機的吧?”
晚上7點半的時候,劉高玩和李高玩歸隊,我們組成了一個很變態的隊伍:戰戰薩術牧,闆闆鎖布布。李高玩作為場外的治療指導被安排到大聖身邊監督這小子治療。
這個組合的最大優點和優勢就在於,沒有人見過這麼勥的組合——不過最大的弱點也在於此。通常對方在琢磨打誰的時候我們正在考慮怎麼打。
不過很多時候我們是不用思考的,2個戰士跟著大聖走,大聖總是一馬當先的衝上去砍上幾斧子過過癮,然後被李高玩強行的帶回後場加血看著跟風而上的2個戰士眼饞。大聖的直覺是很可怕的,他總是能選中對方韌性最低的敵人進行攻擊。
當我們撂倒了一個名叫《平均200韌牧師很牛逼》的隊伍後,我們再一次達到了1500,老D欣慰的看著我們說:“我就說了,肩膀不是夢吧?”
我們一群人傻笑,覺得也許真要擺脫便當隊的陰影了。
其實我們都打算見好就收,無奈大小飛揚一直線上替補。為了明天能夠從1500左右開始衝擊,我們不得不耗著繼續奮勇殺敵。
到9點的時候大聖很神秘的要求李高玩上騎士,然後到我的宿舍拿走了300塊錢。“你幹什麼去這麼晚了?”我奇怪的問大聖。
“我…出去住了今天。嘿嘿。”大聖很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我靠,難道你又勾搭小姑娘了?”我驚訝的問,覺得大聖竟然在女人方面搞地下活動,這實在是很不厚道。平時大聖的女人方面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當然,除了她以外…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大聖一邊辯解著,一邊從我的櫃子裡找他的外套。“我是去見一個男人,怕萬一晚了我就住外面了,說不定11點就回來了。”大聖說完就走了。
看著大聖的背影,我嘆了口氣。“老D我也下了,喊個飛揚上來吧。”我對老D說。老D楞了一下還是尊重了我的意思。“是不是和大聖去搞什麼事業?2個人全走了?”老D體諒的問。
我覺得,是不是大聖為了我而導致性取向發生了變化?我靠,幾天不見竟然和男人去過夜?
現在是12點了,大聖還是沒有回來。於是我可以在今天的日記裡很驕傲的宣佈,大聖珍貴的第一次不在了,他不是雛菊了。
晚上12點我去了大聖的宿舍,看著他的空床,我倍感失落。
大聖,是不是我們遠了,開始有隔閡了?是不是我們開始互相有不能說的秘密了?
今天,估計又要失眠了。
10月14日 我的決心 宿舍的網速出問題了
我一直都認為,競技場是一個很強大的地方:在促使無數人為之瘋狂的同時,也讓無數的人為之抓狂。比如某些天天為了競技場努力但是卻永遠便當的隊伍。
拐了一圈,我承認是在說我自己。我覺得,我自暴自棄了。
尤其是今天,這樣一個心煩意亂的日子。
所有人都發現大聖竟然沒有在宿舍過夜,所有人都堅信這小子去外面風流了,所有人都不屑於我說的“大聖去見男人”的這個說法,所有人都說白痴才信大聖的話。
我想起我昨天半夜打她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半夜我實在睡不著,起來接電,茫然的上了WOW。午夜的伺服器很寧靜,完全沒有白天“XXX騙點卡以後死全家”或者“帶刷75000榮譽純手工帶刷”甚至“KLZ開組來強力的不強力的別MMMMM”這一類的白字和紅字。
這裡的安靜帶給了我最初的安慰。
我的腦海裡一直在安慰自己,大聖沒有去找她,要不然她的電話怎麼會是在通話中呢?大聖不會騙我的。不會的。
我不能接受大聖騙我的事情,不能接受。
想著想著,我彷彿聽見了我心碎的聲音。緩過神來,我才發現我TM的已經把滑鼠捏壞了。我靠,倒黴。
大聖,你大爺。
上午大聖沒有回來。中午也不見他。枉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