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運站。我想了想,給了司機師傅50。
司機擺了擺手,把剩下的半包煙拿走後沒有收我的錢。“年輕嘛,失戀了吧?”師傅很有經驗的問。
我點點頭。
“年輕真好,我離婚那會,除了繼續工作養活自己之外,都不能發洩了。”師傅笑了笑,滿臉的鬍子盡顯淫蕩。“很快呀,你們就到我這個年紀了。”
晚上我倆睡在候車室裡,比較冷。本來門是鎖著的,我扒開了窗戶。把半醉半醒的大聖扔進去費了我很大的力氣,後來大聖醒了,說:“我來!你個廢物!!”然後自己輕盈的爬了過去摔在了地上。
我隨後關上了窗戶,拿出手機才發現無數她的簡訊,都在問我晚上去幹什麼了。
她以為我和大聖要先下手為強。
“我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我回了一條資訊,然後睏意襲來。
就像劉高玩說的,醒了,再睡不就得了;但是,就算再次睡去,我們也是會醒的。
尤其是在這個夜晚,我經常被凍醒;然後我看著地上的大聖,一股怒氣拔地而起。
“X你媽的。”我給吥洅斂噯發了一條資訊,孃的,你想玩死我兄弟是不??
這事沒完!
11月27日續 我還以為28了呢,結果一看不對。 真冷,我估計感冒了。
當天亮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大地上,大聖醒了,沐浴著神聖的光芒跑到一個角落小便之後,回來拍打我的臉。
“回宿舍睡去,媽的冷死了。”大聖說。他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頭髮亂的跟個稻草窩一樣,就差沒有幾隻鵪鶉在他的腦子裡徘徊了。
於是我們等著一輛汽車開過來,看準了號碼上去就佔住了後面的整排座位繼續躺著。到了學校門口,保安看著2個跟要飯一樣的傢伙還是決定放行——估計是給我們當成搖滾社的了。尤其是大聖,嗓子啞的讓人想起了科特?科本。
晨讀的人嚇壞了,以為越南難民大舉入侵;而我們只是安靜的回到了宿舍,他上了他的床我上了我的床,沒有再多說什麼。
“別跟別人說啊。”大聖在進宿舍之前就只囑咐了我們這一句話。“丟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被女人甩了,確實比較……
“才喝了幾罐啤酒啊你就醉了,哎,算了,幫你保密吧。”大聖繼續說,一臉的為了我赴湯蹈火的堅決。感謝仗義的大聖,要不是你昨天醉倒在馬路邊而且一直唱歌嚇唬過路的司機,說不定我們昨天就回宿舍了,也不能在那零下溫度的夜晚裡看星星賞月亮了。謝謝大聖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應該說點什麼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草泥馬。”我說,一臉的真摯。
睡醒之後竟然才是中午11點。不過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覺得很冷。完了,我感冒了?
“我怎麼覺得有點冷……”我和宿舍的人抱怨。
“我也是,難道咱倆感冒了?”他也很疑惑。
12點多聽見線上影片裡的播報才知道不是我們感冒了,是西伯利亞冷空氣來了。呼呼的北風啊(如果是北風的話,我的地理程度大家知道),我都懷疑要不是早晨我和大聖當機立斷跑了回來,就凍死在外面了。
大聖醒了之後找到了我,一臉鄙視的給了我他的手機:裡面全是她的簡訊,告訴他不要衝動不要做一些出格的事不要帶著我去幹壞事。一堆堆的簡訊啊,基本除了沒有勸大聖不要和我通姦以外其他的都說道了。我很感嘆覺得她真的好細心。
“說的我好像要帶你去殺人越貨似的。”大聖很不屑。“我又不是損友。”
大聖覺得自己無辜,我知道是無風不起浪。
“有人要來報仇了。”我聳聳肩,和大聖說。大聖聽了以後第一反應是聯盟要來屠城,第二反映是二食堂要漲價。
等我說了一大堆來龍去脈之後,大聖很鄙視的看著我。“喲,和女人鬼混去了?”語氣裡全是怨婦的口氣。
“你丫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啊?”我有點著急。“現在還是小心點唄,上次他們的人也不少,肯定是本地人。萬一你被埋了後悔都來不及。”
大聖諾有所思。
晚上大聖又正常的開始刷JJC。老D知道大聖是本人之後熱淚盈眶,問大聖情況如何。“媳婦兒沒了。”大聖簡單的說了結果。
老D揪心的啊。立刻給我打了電話。“哎,誰能想到流產還能把人流死呢?對方的家屬沒有難為大聖吧?你們學校怎麼說?媽的,人流還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