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那群八婆興奮的和她說著我的種種不是,覺得我最後死於AIDS的確診。
她覺得我不會這樣。 因為她覺得要是死也是大聖為我死或者我為大聖死,而不會牽扯到另外的中年男人。
她打電話的本身目的是詢問我具體是什麼情況,高位截肢或者摔成植物人都比較尷尬。我謊稱自己還有意識,並且堅持自己在摔落的過程中一直喊著她的名字。當然了她覺得我是為了愛,而我覺得這樣更有可能增加公安局的警察叔叔所擁有的破案線索。
其實有時候我難免會這麼想,在我死前的一瞬間喊出幾個仇人的名字,讓公安局好好的調查調查他們。屈指一算,大概要喊上“老大大聖劉XX李XX張XX王XX……”等等數十個名字。在參考了重力加速度公式之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要想喊出這些名字我需要從20層左右破窗而出。
她在知道我沒有高位截肢或者植物人之後,還是很感嘆的出了一口氣。我趁機想要澄清之前的誤會;她只是說:“我不相信你的話。你的那些朋友……我不想幹擾你的生活。要是你真的想和好,那就和他們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和誰??和老大他們??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立刻答應了這個條件。為兄弟兩肋插刀為老婆插兄弟兩刀,弟兄們別怪我。
看日記的人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想罵我背信棄義?想說我道德淪喪?想指責我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好多兄弟?
你們懂什麼!
這是他媽的緩兵之計……如此,再如此……嗯哼哼,我覺得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直到她喜極而泣,立刻打電話給老大,轉達了我脫離組織的意圖。
老大反應神速,立刻對她表示了祝賀,同時對於我走正道的選擇表示了理解;放下電話後老大立刻又撥打了我的電話:“呀哈?想脫離啦?恩哼哼,千萬別回石家莊啊……”老大意猶未盡的給我推薦了一部電影,叫《墨西哥電鋸狂人》。“去看看吧,回來就是現場版了。”
我腦海裡想象著我家鄉的頭版新聞,無非就是發現一具無名男屍……小意思。
總之她的意思很明確:再發現我參加任何一次的打架、切磋、體育課誤傷、車禍、夢遊從床上摔下來……等等莫名其妙的事故的話,就再也不會給我任何機會。要是以後我再鬧自殺,她也只是在遠方默默的為了我流下一滴眼淚,而不會再有什麼心動。
大聖先是對我表示了祝賀,然後就說今天要去野餐慶祝美好的新生活。我一直沒有明白大聖的意思,只是傻笑。
想不到下午的時候,大聖真的買了一堆東西闖進了我的宿舍。我靠,2瓶白酒……大聖笑哈哈的讓我們宿舍的其他人出去了,然後說要和我同歸於盡。我驚心動魄的開始和他莫名其妙的喝酒。
大聖就是這個德行,有事也不說,非要喝醉了才假裝說胡話的告訴我心裡的事情。大聖大概能喝多少呢?平均來說是一瓶啤酒或者一小杯白酒,大聖就可以不省人事了。
我們倆從5點多開始,喝到了9點左右。滿宿舍都是酒味兒。
大聖醉醺醺的說,就算以後你不能和我們一起衝鋒陷陣了,你也是兄弟,啊,是好兄弟。我點點頭,說那是當然。
大聖繼續說,以後咱們的友情不會變,如同劉高玩和李高玩之間的姦情一樣會天長地久。我點點頭,說那是當然。
大聖繼續說,和她好好過吧,以後別亂來了,說不定你們正是一輩子呢!我點點頭,說那是當然的。
大聖開心的笑了,說,右啊,都答應我了,不許反悔啊。我點點頭,說那當然。
於是大聖突然兇狠的抓住了我頭上的繃帶,撕扯了下來。
我的腦袋很疼,靠,幹嘛?
大聖拿著微紅的繃帶,認真的看著我:“我知道你不動手的理由了。但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別摻和,這次,兄弟給你報仇!”
12月9日 心有多大,菊花就有多大。 大風
人的想象力是無限的,人的能力隨著想象力可以無限拉伸。大聖昨天喝醉了以後,在上鋪一個人模仿黃果樹瀑布,頗為壯觀。群眾們紛紛前來攝影留念。
吐到了10點多,大聖吐空了。後來的旅遊者紛紛表示“怎麼沒水啦?”大聖為國為民,當場站在宿舍的床上開始脫褲子準備用某些“水”繼續來模仿人工瀑布。據大聖自己醉醺醺的說,不僅能夠製造瀑布,而且他還能夠製造水簾洞效果並且只要有光甚至可以出現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