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大聖偶爾看看打電話的我,但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應。
“大聖他怎麼樣了?你們沒有再亂來吧?”她很明確的問重點問題。在她眼裡,大聖就是一個危險的源泉,從來都是小事化大,大事化更大。
“沒有沒有,大聖現在天天很專業的帶著我們刷競技場。”我看了一眼大聖,大聖聽見我提到他的名字立刻豎起了耳朵:“現在大聖已經帶領我們衝擊1700了。武器要到手啦!”
大聖滿意的點頭。我滿意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不是我說你們,寧可玩玩遊戲就算了……別總是惹事……為你們好……”她的語氣很欣慰。“知道不?我們學校最近就不太平,老出事呢。”
“有人跳樓啊?”我打趣。
“沒,有人被扔下來了。傷的還挺重。”她說,嘆了口氣。“你不想以後也被人從100層樓上扔下來吧?”
我琢磨了一會,坦白的說,不想。
“老實點吧,跟姐姐好好魔獸。”她笑了,覺得嚇唬住了我很有成就感。
放眼一望,我們好像從沒有這麼平靜過:天天早晨睡到中午,中午玩到晚上,在遊戲裡積極向上在迅雷裡積極下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足。好幾天沒有和任何人起衝突的生活,真美好。
大聖滿足的抽著煙,似乎很享受現在的一切。
“1700!”這是大聖現在的口頭禪了。我們紛紛表示一定追尋大聖教主的腳步,勇往直前。
一群傻逼,其樂融融。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多好。
但是大聖的錢包裡有一疊疊的錢,100元的大鈔。這明顯就是告訴別人“我犯罪啦”的表現嘛。
希望萬一大聖被警察叔叔帶走了,千萬不要提到我的名字吧。
12月14日 倒數第八天
代練神奇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我不好形容;給我的感覺,每個代練都是2檔進競技場然後寫輪眼然後卍解再然後小宇宙超頻燃燒溫度幾近自焚。我們完全是湊數拉後腿的。
“你進去了競技場就當是在玩DOTA好了。”大聖和我說。
我一臉的從容,本來老子就是當DOTA玩的。順便一說,我玩了半年的平臺,目前等級依舊是一級。
但是代練也不是萬能的。比如我和大飛揚同時上場的時候,見什麼隊伍都會被噴下來。用代練那哥們的話說,就是“那個法師和那個獵人,是雙開吧?”
我和王導很囧,為了維護尊嚴我們忍痛決定是我們是雙開。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玩的不錯啊!獵人還有輸出,法師關鍵時刻還能冰箱呢!”代練真誠的讚許著我和王導。
我不知道王導在宿舍的表情是啥,反正我是無地自容。
大聖樂的不行了,對著劉高玩的宿舍喊:“王導和右子合體啦!!!”
我腦海裡全是阿爾薩斯的最後一句話:NOW,WE ARE ONE。
不管怎麼說這幾天的生活啊實在是太美好了。晚上有人帶著打競技場,白天的中午大聖經常帶著我們一干人出去腐敗。快活似神仙天天中華煙,我們覺得大聖——不,暴發戶大聖——真是雷鋒啊。
然後就是傳來了噩耗:跳樓自殺的那個小子家長來了學校,一口咬定是孩子在學校受了欺負而尋短見。上面既然要追查,必然就是開始大範圍調查那個小子生前的一系列活動。整個學校傳說的沸沸揚揚,聽說這小子先後在半年裡被12個女生拒絕,好不容易成了一個,不到半個月對方後悔了……
一條鮮活的生命被“逼”死了。
大聖和劉高玩李高玩在宿舍看著我打競技場,說著這個年輕的生命。“傻孩子。”大聖嘆氣,“以後的人生他就會知道,世上只有菊花好。”劉高玩李高玩一面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一邊點頭稱是。
哦,我們現在的等級是1750了。所有人。
大聖的錢如同取之不盡用之不絕;我們眼見著大聖的錢包空了,他下了一趟樓,上來時又暴發戶了。來回一趟不過10分鐘。
“大聖賣身去了。”我們普遍認同了這個看法。尤其是昨天大聖去樓下的時候,巧遇我們40歲的女導員;我們發誓,那個平時兇了吧唧的女魔頭見到大聖竟然熱情的打招呼並且和大聖並肩前行——姦情啊!!熟客啊!!大聖已經滲透進敵人的組織啦!!!
為了錢,大聖的第十六次處男,失去了。
好了繼續說我們的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