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的面色很鐵青,表達出了“老D要是在我跟前我現場爆菊”的決心。10分鐘之後大聖還是老老實實的喊了那幾個代練上線。
代練們看到等級時嚇了一跳。“怎麼回事?”
“回檔了,你們信嗎?”大聖苦笑。
我聽著大聖在UT裡很坦然的和對方聊天,說了一會大聖讓我出去給他買個麵包。回來之後我才猛然發現,代練們又開始帶著我們升級了。
剛才是談加錢,大聖不想讓我知道。
“多少錢?”我問大聖。
“把老D叫回來,他不來我就不玩了。”大聖說。
老D上線後跟大聖說對不起,哥們玩大了。他內公鴨嗓委婉起來真是如同看見了正方形的乳房一樣讓人很不舒服。(順便一說,據劉高玩報到,大聖的菊花是三角形的,李高玩的菊花是六邊形)
大聖先是微微一笑,然後在UT裡和老D對罵,互相變得狗血淋頭後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繼續前進吧。
我們輪流上,王導也渾水摸魚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晚上來了期末考試的通知,我們立刻在網上和王導談判。
“重點在哪裡呢?有原題嗎?”大聖囂張的問。
“我是一個老師!怎麼能!”王導很堅決。
“老D,怎麼把別人T出競技場的隊伍?”大聖無意間問了一句。
“我正在T他出工會呢,一會再告訴你。”老D很平靜的說。
晚上整個宿舍都給自己的書窩了角,只看34頁到46頁。大聖滿意的淫笑,如同貨到付款的嫖客。
然後到我和刑天上場了。哦,順便一說,現在的刑天不是本人了,而是一個朋友。大聖乘著自己閒著去各個宿舍喊人,23號和我們去不醉不歸。“都帶著暖壺塞去啊!!萬一喝醉了爆菊是不負法律責任的!!”大聖特意提醒大家,然後補充道:“不喝酒的別去!!”
大聖的話容易讓大家理解成“為了爆菊而喝酒,不喜歡爆菊的別去”。
我打電話問她,你來這邊嗎,我生日。
她問我,都有誰。我老老實實的說了幾個人名。
大聖的名字一出口,她告訴我,不去了,忙。
隔閡,看來還是挺深啊。
12月16日 倒數第6天
勝利的曙光就在我們的面前大概650公里處。一個團隊最大的問題就是團結與否。今天我們的經歷再次證明了這個問題。
“你們有什麼經驗??老子天天早晨瑪麗兄弟中午戰場晚上副本,聽我的才能進步!!”老D在練習賽時對我們繼續趾高氣昂,擺出一臉“老子可是曾經到過1700的人你們幾個算個P”的潛臺詞。
老D的朋友形容過老D玩戰場有個習慣,就是被人殺一次就要抽一根菸。一場比賽完,老D一包煙就抽完了。
“就你那個水平???”大聖不屑的說。“求你了,別丟人現眼了行不??”
反過來說大聖就比較叼。大聖採取的不是安慰自己,而是獎勵自己來激勵自己積極殺人。每次大聖都是告訴自己“殺一個人才能抽一根菸。”
後來大聖戒菸了。
當然這些傢伙都不具備一個高階競技場戰隊指揮的基本素質。關鍵時刻,可能只能我來挑起大任了……
我適當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很快我被大聖T出了隊伍,然後被老D踢出了公會。
反正是練習賽,他們真孫子,不給我展露才華的機會,抹殺了一代競技場最佳指揮。
讓我們把重點拉回來吧。今天是大聖給代練大哥們打錢的日子。之所以我們知道這個問題,是因為大聖今天中午沒有請我們繼續出去腐敗。“我有事,你們自己去要飯吧。”大聖走之前丟下了一句話,然後風塵僕僕的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有人打賭大聖去嫖娼了,獲得了大家的支援。但是我在宿舍的陽臺看到大聖只是走到了提款機那裡,站了一會後打了個電話。瞬間我就憑藉自己過人的洞察力發覺了大聖究竟在做什麼。
奇怪的是,大聖電話完之後,沒有立刻回宿舍,而是坐在寒冷的北風中抽菸。一個人,在馬路邊上,抽著煙。
我操,好煽情的畫面。
過了一會,大聖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臂膀裡,然後用45°的視野俯視著地面。說實話,大聖這個樣子讓我有點莫名的擔心;剛才還是一臉傻笑外加調侃的傻逼大聖現在突然落寂了……難不成……
我給大聖打了電話,在陽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