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後群眾們的描述,就是“連天上的星星都是心形的了”,雖然這個描述很噁心,但是確實讓人浮想聯翩。大聖究竟能不能堅持2分鐘,這就是留給後人的一個謎了。
大聖的徹夜不歸讓我有了一些危機感和失落感,我不知道我的好兄弟為什麼會突然間了無音信。我很害怕最後的結果是十年生死兩茫茫,沒有固定的那種煽情的告別就離開了這些好兄弟。畢業是一回事,大聖自己走是另一回事,你不能把勃起和肝硬化混為一談,雖然都是一些單純的物理現象。
整個世界都在等待,等待著大聖的歸來,還有我明天晚上的生日宴會。
不管怎麼說,大聖在11點的時候還是適時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很明顯昨夜玩命無數今宵酒醒何處?歸宿歸宿,只嘆腎虛過度。“我回來了回來了,你們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大聖不滿於自己昨夜正在OOXX的時候被我們幾十個人輪流電話轟炸,導致現在大聖一聽見電話響就如同小時候聽到了“噓噓”的誘導一樣,情不自禁的軟。
如果說大聖的陽痿是咎由自取,那麼他的早洩就是我們的責任了。
至於賣號,大聖一直在輕描淡寫避重就輕,直言自己就是給自己的賬號估價一下。目前已經有人出到55塊錢了,大聖表示自己絲毫沒有動心。群眾們紛紛說大聖果然夠高玩,很蛋定。倒是大聖神神秘秘的樣子讓我很好奇,昨天晚上大聖究竟經歷了什麼。
“哎,其實都是小事,無非就是《小澤瑪利亞——空姐》裡面的第四個姿勢和《小泉彩——私家教師》裡面的第三個姿勢罷了。”大聖大師給我釋疑,頓時一群人紛紛回去翻硬碟尋找第一手材料。只有我依然沒有動心,繼續追問大聖,昨天究竟做了什麼。
“跟我出去一趟,路上慢慢說。”大聖突然很嚴肅的說。我聳聳肩,換上鞋和大聖下樓了。
樓下風真大,很冷,大聖凍得跟沒穿褲子一樣,其實他也就穿了一條秋褲。“要不然打車?咱去哪裡?”我頂著寒風問大聖同學。大聖已經說不出話了,點點頭示意我趕緊找車。
“我過幾天就走了……”大聖遲疑了一下,然後告訴我。“現在去拿定的火車票。”
我專心致志的翹首企盼門口的計程車,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
“以後你帶著他們稍微適當的上點自習,省的大家都最後……最後被學校用合理的理由幹掉。”大聖作為一個過來人,想了想還是繼續囑咐著我們。
車來了,大聖見我不回話,也不好說什麼,就上了車帶著我直奔附近的XX電器行下面的訂票點拿票。
一切流程都很順利,拿完了票,大聖看著我。我用眼神告訴大聖,走吧,火鍋去。不是哥們玩深沉,而是凍得說不了話了。
來了一家我們以前經常來後來有了電腦就不來的地方,老闆看見我們就跟見了鬼一樣,絮絮叨叨的表達了我們倆個傻逼在這麼冷的天氣還來光顧的偉大壯舉,然後主張一會結賬給我們八折一類的。
我不是因為八折才來這裡的。
“什麼時候具體?”我問大聖。
“過幾天了,咋了?”大聖一邊點菜一邊問我。“是不是覺得我礙眼要趕我走?別啊,右,我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了……留下我收留我吧……”
“別噁心。我操,說個日子我送你,你可別悄悄跑了。”我說出了自己擔心的東西。
大聖就哈哈大笑,開始的時候笑的很真誠,到了後面有點疲軟,再然後就是一股安慰我的樣子還在固執的繼續勉強自己笑,直到驚得老闆以為他的選單標價標錯了甲魚1塊5兩斤了,大聖才收起了平時的面具。那是傷感。
“來點啤酒。”大聖說,然後想了想,看了我一眼。
“來一捆,謝了老闆,常溫的。”我明白大聖的眼神。
一個小時候,第二捆啤酒送了上來,大聖端著瓶子,一臉淫笑:“其實哥們不想走,我還沒有和你們玩夠呢。劉高玩還沒肩膀,李高玩還沒破處……你呢,我還沒有見證我毀掉的愛情重新性交呢……”
我雖然覺得大聖的話亂七八糟,但是我總能覺得大聖,我這個兄弟,實在是太2了。尤其是現在。“裝什麼呢?”我問大聖,狠狠的碰了瓶子,然後灌酒,再然後和大聖說:“就好像誰捨得讓你走一樣!大家都在裝!你在裝的不在乎,劉高玩在裝不在乎,李高玩在裝不在乎,大家都在裝不在乎!只有我表達了不想讓你走,你們都笑我肉麻,肉麻你們嗎比。”
大聖就笑,笑完就砸桌子,砸完桌子就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