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茜子低頭看著昏過去的義勇,長而濃密的睫毛垂落在他的眼皮上遮擋住了那雙波瀾不驚的深藍色眼瞳,倒是顯得對方沒了平日裡的冷冽,多了份溫和。
她輕咬下唇,那……只能這麼幹了。
***
第二天清晨,
從床上醒來的義勇感覺自己的脖頸處痠痛無比,就像是被打了一樣。他疑惑的揉了揉脖頸,環顧四周——是在他的房間裡。
總感覺,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明明記得,昨晚聽到了什麼動靜走出去還看到了望月和兩個男人。
唔,後面發生了什麼?他怎麼不記得了?
義勇面上劃過茫然,他如平日穿戴好衣物將日輪刀放於腰側。在腦海裡思索了一瞬,還是得不到結論。清澈的眼底閃過堅定,他知道——
如果想知道這些事情,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找本人。
穿過廊道,路過茜子的屋子時他發現裡面並沒有人。這個時間點,如果不在房裡的話那應該是在吃飯了。
走到飯廳,或許是因為還早的緣故。飯廳裡只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除了茜子和甘露寺蜜璃以外只有蝴蝶忍和剛出任務回來的煉獄杏壽郎。
煉獄抬手衝義勇打了個招呼,“早啊,富岡。”
義勇輕點頭,話語不帶任何起伏,“早。”謝過端飯過來的隊員後他坐到茜子對面,筷子夾起菜的時候眼神短暫停留在她身上。
被義勇一直盯著,茜子心虛的很,後背直髮麻。她低頭直吃著自己的飯,就想著趕緊溜走。
坐在茜子身邊的甘露寺蜜璃感受到了對面的這股炙熱視線,她放下筷子疑惑的看著義勇,“富岡先生是找茜子有事嗎?”
不然怎麼一直盯著茜子?
蝴蝶忍跟著抬頭看向身邊的義勇,發現還真是。她眉眼彎彎,飄悠悠的說了句,“富岡先生的眼睛都快黏到望月的身上了。”頗有調侃對方的意味,“你這樣讓人家女孩子多害羞啊。”
“對不起,我只是有點困惑。”義勇斂眸,眉眼間帶上了絲絲審視,“望月你昨晚有出去嗎?”
茜子心裡咯噔一下,來了。
她故作無辜樣,“我昨晚一直在屋裡睡覺啊。”她攤開雙手,“訓練那麼辛苦,回來只累的趴下睡覺哪裡還出去啊。”
義勇眉頭緊鎖,依對方的話那他昨天看到的是什麼?看著茜子波瀾不驚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說謊。
一瞬間義勇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疑惑。
難道是自己做夢了?
茜子看到了義勇眼底的疑惑茫然,知道對方還是有點懷疑的。她握緊手中的筷子,臉上掛著淺笑,“或許是富岡先生做夢了吧,錯把夢境當成了現實。”
義勇微蹙眉,他伸手扶上自己的後脖頸。可是自己脖頸處的疼痛又該怎麼解釋呢?
時刻注意著義勇的茜子連忙開口,“富岡先生是睡落枕了嗎?我以前也有過,多按摩按摩就不疼了。”
見茜子坦蕩的樣子也不像說假話,義勇眉頭緊縮了一瞬又舒緩開來。
或許真的是自己做夢了吧。不然有很多地方都說不通,鬼殺隊戒備森嚴住址又隱秘,又怎麼可能有陌生人上來呢?
不過這個夢境真的奇怪,他為什麼要夢到望月的未婚夫來找她了呢?
茜子鬆了口氣,總算是把對方忽悠了過去。下次跟夜鬥見面可得謹慎點了。
坐在義勇身邊的蝴蝶忍放下碗筷,她對一大早就聽到這等趣事頗為滿意,眼底閃爍著愉悅。她將眾人沒有發現的華點指出來,“富岡先生是隻夢到了望月嗎?”
“嗯。”義勇抬眸看她,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蝴蝶忍唇角笑意更濃,“不知道富岡先生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抬手輕捂嘴,“原來富岡先生對茜子打著這種心思啊。”
煉獄不禁感嘆,“富岡也到了這個年紀啊。”
看到大家調侃自己的茜子匆匆掃了幾下飯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去訓練”就快步走向訓練場去。
義勇看了眼出門的茜子,淡淡開口,“我們之間並沒有那種關係,而且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最終試煉。”
煉獄嘆息,“確實快到了啊,希望她可以透過吧。不然……”他看了眼剛才跟出去的甘露寺蜜璃,那孩子會傷心的吧。
***
或許茜子也知道時間臨近,訓練的時候也是發奮努力。在白天的甘露寺蜜璃和夜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