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蝴蝶忍握上甘露寺的手,動作柔緩卻不失勁道,“望月她並沒有被欺負。”
“哎?”甘露寺愣在原地,眼眸瞪的發圓。她輕聲喃語,“沒有被欺負是……”
“你想象的那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甘露寺有點大腦宕機,“我明明聽到富岡先生說昨晚……”
“大概是誤會。”蝴蝶忍幽幽的看了眼義勇,“富岡先生可以說昨天是怎麼回事嗎?”
義勇淡淡的講述著,“我出任務回來碰到望月出來透氣然後把她送回了房間。”
甘露寺這才反應過來,“所以羽織是為了茜子保暖才……”想著,一股熱度衝上她的臉。她捂住自己的臉,羞愧的說著,“對不起,富岡先生。”
萬萬沒有想到,她居然惹出了這種大烏龍。
“沒什麼。”義勇微垂下眼睫,他突然醒悟對方理解錯了什麼。被黑色頭髮遮擋住的耳朵微微泛紅,散發出不正常的溫度來。
見兩個人解開誤會,蝴蝶忍囑咐著甘露寺蜜璃,“這個藥等她睡醒來後一天三次,不出兩天就會好的。”
“好。”甘露寺蜜璃依然不敢抬頭看義勇,小聲應答著。
“那我先走了。”義勇站起身,推開蝶屋的門準備回去再睡一覺。一夜的奔行勞累還沒有讓他緩過來。
“富岡先生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呢。”蝴蝶忍並沒有放過對方,嘴角噙著一絲淡笑慢慢說道。
甘露寺有點慌,“難道也是受涼?富岡先生要不要吃點藥?”
義勇搖搖頭,“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如果睡一覺就可以緩過來那還好,就怕是緩不過來呢。”蝴蝶忍幽幽的吐出幾個字,“比如腎虛什麼的。”
義勇:“……”
***
當茜子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