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笑道:“我可不是小賊,倒是你闖入紅衣姑娘房中,嘿嘿,怕更合賊名吧。
“你……”
叫黑衣女子的女子手中劍一挺,李虎道:“雖然你武功高強,但你以為這區區一把劍就能傷得了在下?更何況,我只須一聲大喊,怕是官兵立即追來吧。”
“你敢?”
叫黑衣女子的女子劍鋒又晃了晃,李虎伸出右手一捏劍身,扭斷,反手插在自己身上,只聽叮的一聲,劍尖居然彎了一截,那女子見得,駭然後退,不覺肩頭一痛,左手丟掉劍柄,右手捂住傷口,片晌,一絲殷紅的鮮血流出。
李虎見狀問道:“你受傷了?”
黑衣女子道:“別過來!”
“放心。”
李虎道:“如果我要對你不利,早就動手了。”
說著,到房中找了些金瘡藥之類的,在桌邊坐下,道:“過來,我幫你看看傷口。”
看到那女子猶豫,又道:“如果你不快點把傷口弄好,就等著失血而亡吧。”
黑衣女子猶豫了一下,道:“如果你對我有不軌之心,我便一劍殺了你。”
李虎笑笑沒說,黑衣女子便到桌邊坐下,道:“有沒有熱水、剪刀和乾淨的布條?”
李虎剛要出聲,又見她道:“算了,不用你找了。”
說著,左手放開傷口,食中兩指併攏,運氣成剪,將右肩衣物慢慢剪掉,露出一個食指大的洞口,李虎動容道:“傷得這麼厲害?”
黑衣女子哼了一聲,道:“我沒想到,那竟然用霹靂堂的霹靂火器傷我。”
李虎頓時明白了她雖然躲避了爆炸的威力,但是那霹靂彈和手榴彈一樣主要是靠彈片傷人,裡面裝有了鐵片,對方言幾米範圍內有這很強的第二次殺傷力。黑衣女子用力嗅了嗅,發覺淡淡的火藥味從李虎身上傳來,當即道:“咦?我想起來了,她特意朝你扔了一顆霹靂彈……你怎麼沒受傷?”
“霹靂彈怎麼傷的了我,比煙火強不了多少。”
黑衣女子已瞪大了眼珠子,簡直是在看怪物。
“喂,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李虎訝問,那黑衣女子突然撲了過來,在李虎身上摸索著,李虎大窘:“喂喂喂,黑衣女子,那個,男女授受不親,雖然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但也用不著這麼衝動吧。”
黑衣女子停止了動作,呸了一聲:“誰對你有好感了?也不害臊。”
說著,又在李虎肩頭摸了摸:“不過真的好奇怪啊,怎麼可能……”
李虎想及自己身體的怪異之處,便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從小夏練三伏,冬練三九,這金剛不壞之身早已修煉到最高境界,雖然三姑娘手中那個叫槍的東西聲音滿大的,但雷聲大雨點小,傷不了我也正常。”
“哼,你就吹吧。”
黑衣女子道:“天下武功沒有我不知道的,可沒聽過有任何一種護體神功可以擋住霹靂彈的正面轟擊。”
李虎瞥了瞥嘴,道:“口氣好大,中華上邦,地大物博,古往今來不知多少能人異士,能擋住火器的攻擊也不見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天下武功,即便是號稱武林萬事通的百曉生,若能曉得天下武藏小說名號的一半已是極為了不起的事情,姑娘又豈敢狂稱通曉天下所有武功?”
黑衣女子冷冷一笑,對他的話一點都不相通道:“算了,不提這個,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呢。”
“我叫李虎。”
李虎說了姓名,又問:“禮尚往來,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黑衣女子在身上撕下幾根布條,丟進桌上的茶壺中,用內力加熱,瞪了李虎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李虎道:“我總不能夠叫你喂,或者女飛賊吧名字不雅,聽起來就跟我們這些‘俗人’差不多,所以我想打聽姑娘的‘雅名’,也好沾點雅氣,免得被人瞧不起,要是日後人家說起堂堂姑娘跟一個‘俗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連累了怒娘名聲,那在下真是於心不忍了。”
“你……”
黑衣女子為之氣結,但此時茶水也燒開,便不再理會他,徑自取出布條,拭去傷口汙血,正要撒上金瘡藥,忽然臉色一變,怔怔地盯著李虎。李虎心下奇怪,問:“你怎麼了?是不是要我幫忙?”
黑衣女子一語不發,直盯得李虎心裡發毛,才道:“我在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信任。”
“你在懷疑我?”
李虎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