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一愣,疑聲道:“你說端龍沒有子嗣?”
“我哥哥……他身體不好。”
端雲小聲的說道。
看著端雲,血天君暗暗氣恨,這端雲看起來很聰明的女人,卻總是在幹些不聰明的事,這端龍沒有子嗣,不能生育,這事為何還不早說,要是早知道端龍是個廢人,他何須要搞出斷浪是端龍私生子的騙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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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血天君的眼神,端雲縮了縮脖子,轉頭看著喬玉蓉說道:“現在不是談及斷浪身份的時候,我看你該想想,怎麼安葬林尚書。”
喬玉蓉突兀的趴在了林江海的身邊,嗚咽痛哭了起來,血天君暗笑,這女人變化的也太快了,從林江海死的那一刻起,她一直都在旁觀。
那眼神簡直就是旁觀者才有的眼神,林詩音的哭和傷心才是真的,閱女無數的血天君,怎會看不出,這喬玉蓉對林江海的死,根本沒有傷心可談。
“夫人,我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既然斷浪殺了林尚書,我便讓他前來服罪。”
血天君朗聲說道,又到了青玄身邊耳語了幾句。
屍首被抬到廳堂之內時,青玄和紫狐已與幾個捕快回到了林府,看著紫狐和青玄壓來的人,林府眾人不禁暗暗心驚。
斷浪竟被五花大綁的捆來了,他的身份雖然很不真實,但是老公公已宣佈他明日要登基做皇上,誰敢這麼對皇上。
“斷浪,你殺了林尚書,可知自己所犯之罪?”
血天君冷冷盯著斷浪,叱喝道。
斷浪面無表情,倒是血天君這一句話,他立刻跪在了林江海屍首面前,看著喬玉蓉與林詩音,直接說道。
“人是我殺的,師傅,我知你一直教導我不許亂殺人,今日所犯之錯,還請師傅責罰。”
血天君點頭道:“好,那為師今天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孽徒。”
見他取過青玄腰間佩劍,揚起就要朝斷浪腦袋上劈砍,端雲和青玄幾乎異口同聲道:“天君哥,萬萬不可啊。”
“為何不可?”
血天君皺眉道。
“他……他可是要做皇上了,你若殺了他,那可是大罪。”
血天君冷聲道:“這個孽徒,有什麼資格當皇上,我不殺他,難解我心中之恨。”
在血天君下揮劍之時,林詩音嬌呼道:“不用你殺,我要親手殺了這個冷血之人。”
這斷浪可一直都為驚懼,因為血天君只是說說,不會真的殺他,但是這林詩音可不一樣,她滿懷為父報仇心切,殺斷浪那可是會毫不猶豫得。
然而斷浪的眼神被血天君忽視掉了,將手中劍遞給了林詩音,血天君平靜道:“詩音妹妹說得對,為父報仇得事該你來。”
冷視著跪在地上的斷浪,想到他一劍刺死自己父親的場面,林詩音雙手握住劍柄,一咬牙向斷浪脖頸刺了過去。
只見一道血劍從斷浪脖頸上噴發而出,但是那劍尖卻只沒入了分毫之深,看著斷浪堅毅的眼神,林詩音膽怯了,這江湖人士根本不怕死,甚至不知死有何懼。
明知道這一劍再深一些,就可以為父報仇,可是林詩音卻將劍扔在了地上,再次哽咽的撲到了林江海的屍首上。
“爹爹,女兒不孝,不能手刃殺你的仇人啊……”
血天君突然身形抖動,一掌拍在了斷浪的胸口,只聽砰一聲悶響,斷浪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在了幾米外的牆壁上。
聲音巨大,連牆壁都被撞得出現裂紋,而斷浪更是連一聲哀嚎都沒發出,摔在地上時,已是暈了過去。
“天君哥,不要……”
青玄和紫狐擋在了拾起劍得血天君面前。
血天君暗歎,這青玄和紫狐倒是很有眼色,若是她們此時再不阻攔,血天君定然不會殺了斷浪,但是對著林家人,卻要使出點狠手段了。
“夠了,你們都走吧……”
林詩音哽咽的嬌呼道。
見她如此傷心,青玄等人立刻退了出去,讓人將暈過去的斷浪抬走,血天君才輕聲說道:“詩音妹妹,請節哀順變。”
待他走了出去時,端雲幾人已在等候離開,這時血天君看到了柳媛媛得身影,並且看到了她哀怨的眼神。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
血天君交代了一番,讓端雲務必要給林江海有個厚葬大葬。
看著青玄、端雲一些人離去,血天君才走到一身青衣的柳媛媛面前,輕聲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