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麟兒可是劍靈,要是比誰先存在,自然是她比銀雪大一些。
“還是保持點神秘好,你要是知道了,就沒樂趣了。”
銀雪嬌聲說道。
烏桓娘眾人看到兩人神神叨叨的,都不知血天君安排了什麼事,烏桓娘更是不知如何開口問。
但是不管事情如何,有了她們兩人在這,一切都會沒事的。
烏桓娘與獨孤玉安撫著藍溪兒等人,銀雪這時卻拉著蕭麟兒走出了大院。
一臉疑惑的看著銀雪,蕭麟兒疑聲道:“雪兒,拉我出來做什麼?”
銀雪一副你等著看就是了的表情,淡笑道:“夫君交代,你不用多問,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是了。”
遠離烏桓娘等人所在的大院,銀雪進了一間已破爛不堪的屋裡,好一會出來時,手裡竟多了兩件看起來烏黑的髒衣服。
看到她手中的衣服,蕭麟兒驚疑道:“你這是做什麼?”
雖然她知道,這或許都是血天君的安排,但是銀雪拿這爛衣服有何用處。
銀雪面帶笑容卻不語,將手中的衣裳拋給了蕭麟兒,輕聲道:“穿上吧。”
看著銀雪絲毫不嫌髒的穿上了衣服,蕭麟兒只能撇了撇嘴,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忍著上面發黴的味,穿在了身上。
這時銀雪走過來,嬌笑道:“不行,你這實在太不像了。”
“像什麼啊?雪兒,你就別兜圈子賣關子了,夫君到底想幹什麼?”
蕭麟兒越發的沉不住氣了,要是保護烏桓娘她們,何用如此大費周折。
見蕭麟兒有點沉不住氣了,銀雪靠近她低聲道:“夫君說,務必讓你我和大院裡的女人們一樣,收斂起你我身上的氣息,就這樣,其他的,我來就行了。”
心中疑惑很多,蕭麟兒卻已沒有理由在多問,血天君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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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再次回到了大院旁,烏桓娘正從裡面出來,看到大院門口衣著襤褸的兩個女子,蓬頭垢面得很是可憐,臉上露出驚疑,烏桓娘驚叫道:“你們是?”
“我們是烏家堡的人啊。”
銀雪故意粗聲說道。
烏桓娘一怔,難道這裡還有幸存者,立刻側身急道:“快進來。”
“呵呵,桓娘,是我們啊。”
蕭麟兒掀起臉前的長髮,嬉笑道。
看著她一臉的汙垢,要不是她的臉型和笑容,烏桓娘還真認不出她就是蕭麟兒,而另一個自然就是銀雪了。
“兩位姐姐,怎麼回事啊?怎麼打扮成這樣?”
烏桓娘疑聲道。
銀雪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與蕭麟兒對視了一眼,兩人身上的氣勢陡然收了起來,就算是烏桓娘,也是一愣,她有點武功底子,又有內功,兩人的突然變化,她亦能感覺得到。
和銀雪與蕭麟兒現出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烏桓娘卻和其他血天君的老婆一樣,她們就算不說話,哪怕一個眼神,都會知道對方想傳達之意。
“誰都不用說話,哭……”
烏桓娘低聲說了句。
這藍溪兒和其他的烏家堡女人本就還有著傷心,知道有事發生,她們立刻學起了銀雪和蕭麟兒,躲在一處嗚嗚的哽咽了起來,好像這場面又恢復到了血天君初來時的場景。
只聽兩聲腳步聲已急促的踏進了大院,烏桓娘身著光鮮亮麗,倒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和藍溪兒擁在一起,大哭著。
“師父,怎麼會這樣?我們又來遲了?”
一個少年看到院中大哭的女人,臉上露出了悲痛。
銀髮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說道:“這裡早就發生了,天命如此啊。”
“你們是魔鬼,魔鬼……”
銀雪想起血天君所交代的,立刻伸出抹了灰土的手,指著兩個人大喊大叫道。
少年一怔,手握腰上佩劍,眼中露出了冷意。
中年男人這時按住了他的手,訓斥道:“晨兒,你這是做什麼?為師怎麼教導你的?”
“可是師父,她說我們是魔鬼啊。”
少年辨正道。
中年男人唏噓不已道:“晨兒啊,你得心還是靜不下,這裡又有幾人還能保持清醒,她們一定遭遇到了可怕至極的事,才會將我們認作是魔鬼,如果你因為這句話,就要與人動手,那你就真的是魔鬼了。”
聽了師父的一番話,叫做晨兒的少年紅著臉低下了頭,只得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