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烏桓娘所說,血天君倒真的扭頭看向一側,藍溪兒臉上紅紅的,但是這車廂裡的熱,還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只是血天君毫無異樣,讓藍溪兒頓感奇怪。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這車廂突兀的燥熱,那是血天君一手造成的,而這樣做,血天君自然也是想和這美女藍溪兒能更好的接觸;路上要是沒點樂趣,那這一路前行,豈不是要失去了意義。
藍溪兒此時真想和蕭麟兒、銀雪一樣出去,但是現在她哪還走得掉,眼看烏桓娘赤身倚在自己身邊,藍溪兒緊抓裙子的手也滿是香汗,這時最要命的不是熱,而是烏桓娘那挑撩人心的扭捏動作。
“溪姐姐,難道你一點都不熱嗎?你看看我,這裡……那裡都是汗。”
烏桓娘嬌滴滴的說道,並拉住了藍溪兒的手。
她緊張萬分,偷眼瞄著血天君,也不太抗拒,順從的被烏桓娘拉住了手,那裙子也敞開了半邊,裡面袒露出的,只有一間粉色絲質的小肚兜,也將她那碩大的聖女峰,掩藏在裡,不用仔細看,也可看到那肚兜裡碩大的形狀,似有兩顆可愛的凸起。
烏桓娘媚笑的盯著藍溪兒,側身為她擋住,嬌聲道:“夫君,你可不許偷看過來哦。”
“呵呵……”
血天君輕聲笑了笑。
藍溪兒看著烏桓孃的表情,頓覺奇怪,女人為自己脫衣,這種事實屬正常,但是藍溪兒卻從未和女人如此親近過,即使是男人,也從未看過碰觸過她的身體啊。
然而此時得烏桓娘,卻是十足的流氓,一雙手竟按在了她的聖女峰上,好像在比著大小,這讓藍溪兒哪敢出聲嬌呼。
“別動,溪姐姐,你的這對實在太完美了,比小妹的還要大啊。”
烏桓娘臉上帶著只有男人才有的猥瑣笑意,嬌聲道。
藍溪兒現在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在一個男人面前,自己竟要被烏桓娘扒光,扒光就扒光了,竟還被烏桓娘如此欺負。
知道烏桓娘是故意為之,藍溪兒其實也猜到,她這麼做,無疑是想讓自己,也和她一樣,成為血天君的女人,那樣之間倒沒了隔閡,可是哪有女人主動的,矜持,藍溪兒告訴自己一定要矜持到底才行。
白了眼烏桓娘,藍溪兒嗔怪道:“你還跟個小孩似的,別鬧了。”
烏桓娘卻不讓開,繼續託著她兩團碩大,嬌笑道:“我可不是在鬧著玩,這麼美的一對聖女峰,小妹羨慕的很吶。”
她嘴上說著,雙手微微使了點力氣捏了幾下,這可要了藍溪兒的命,要說女人有三處摸不得,這聖女峰當然是首當其衝,很多女人的最高點,就是這裡,而藍溪兒恰恰就是。
只聽她嚶嚀了一聲,渾身微微顫抖了起來,兩隻手抬起,卻根本婉拒不了烏桓娘搞怪的欺負,她只覺自己身上的熱翻了整整一倍,看著烏桓娘躬身在自己身前,她忽然抬起手,抓住了烏桓孃的兩團,大力的捏了一下。
“啊……痛……”
烏桓娘嬌呼了一聲,嬌斥道:“姐姐,你這可是在以牙還牙啊,哼,好,你對我這麼狠,就被怪我手下留情了。”
藍溪兒一臉的無所畏懼,雙手抓著她的一對不鬆手,烏桓娘用手指縫夾住了她峰尖上的兩顆小可愛,開始碾磨,如此致命的挑撩,藍溪兒何等受得了,鼻中不禁更發出了連連的美妙哼唱。
而被她抓住兩團聖女峰得烏桓娘,也好不到哪去,要是血天君的手,她倒樂得自在,可是這雙手卻是一個女人的,女人摸女人得感覺,讓烏桓娘感到了異樣的刺激。
眼見兩人如此妙趣,血天君哪還能繼續裝下去,側頭直看了過去,這時的藍溪兒衣裙都已脫落,連那肚兜也被烏桓娘給扯掉扔在了一邊,只剩下一條長褲的她,此時更顯魅惑之美。
但是血天君卻未動,他倒是喜歡這樣的場面,兩女互相撫撩,互相發出蕩人心魂的美妙聲音,那種刺激不亞於直接將兩女征服。
“娘,爹爹前面的馬車怎麼了?怎麼兩個女人在叫什麼?”
血麗君坐在後面的馬車,與莫麗爾還有獨孤玉幾人一起。
不止她聽到了,車裡的人都聽到了。
莫麗爾臉上一紅,嬌真道:“你還小,問這些幹什麼。”
血麗君一挑眉,撅著小嘴道:“又說我小,娘,我都聽得出來,那是烏桓娘和藍溪兒的聲音,想必我爹爹在欺負她們吧。”
獨孤玉嬌笑了一聲,低聲道:“妹妹既然知道,何必說出來呢。”
在看與藍溪兒一併倖存下來的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