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以指使靜海聽她的?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後道:“我說過,我和鄧鳳鳴只是朋友。”
“就算不是她,現階段的你也該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了吧?”
嶽衢穎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她幹麼說到這上頭?
“沒結婚就花錢養個情婦,風聲一走漏,就沒哪個名門淑媛肯嫁給你了。”
難不成她還希望他娶別的女人?哼!心胸真寬闊。“風聲走漏?由誰走漏?你還是我?”
“別這樣弄壞自己名聲,我是說真的。”
“聽起來倒像是為我好。我也說真的,我尚未娶妻,即使外面有要好的女人也該稱為‘女朋友’,你這樣‘情婦、情婦’的說,到底是你期待成為情婦,還是我一臉情夫相?”
看著她,他又說:“不過,我既然有過一次婚姻紀錄,不想再婚,也不想花時間在談情說愛上,只想有個固定伴侶,而正好這人又和我有金錢上的交易,情婦一詞,倒也貼切。”
關靜海沉默了。雖然早已料到這一切,但由嶽衢穎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令她難受。
“何況你剛才說錯了,養情婦的名聲再怎麼糟,都好過當年老婆莫名其妙的跑了,我被迫離婚好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得了什麼怪病,也許會毆妻、有強迫症什麼的。
“當年因為你堅持離婚,不肯溝通就神隱,我還真是被千夫所指,彷佛百病纏身,有人說我不能人道,有人猜我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舉凡一堆不雅不利的病症,我全都中獎。”他一臉無所謂的接著說:“名聲不好、名門淑媛不肯嫁,那又如何?”他由公事包裡拿出一份檔。“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名吧。”
她看都沒看契約裡的內容,就飛快地簽下名字。
“不看內容就籤,你不怕裡頭有什麼陷阱?”他有意無意的摸了下口袋問。
“當一輩子的情婦還掉一億三千萬,最糟的情況大概也就是這樣了,還能有什麼陷阱?”這樣前妻回收當情婦的契約,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嶽衢穎……你這樣對我,一定會後悔的。”
“後不後悔是我說了算。”收好契約,他留下她的那一份。“看來你大概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吧。”
“還能為什麼?不就為了報復我!”
嶽衢穎站起身說:“今天你累了一天了,早點睡吧,我還有點事得回公司。”
今天……也許不是他把東西送出去的好時機。
目送他離開的身影,她越來越不懂他了。他今天過來,不是為了和她上床,而只是送東西給她吃……
關靜海頭昏昏的把自己又塞回大床上,側著身蜷曲著。
口口聲聲說她是情婦、是床伴,不談感情,可他卻又做著口是心非的事,在關心她、對她好……
以後,她該怎麼面對他呢?
嘶——頭痛死了!
週末假期,嶽衢穎起了個大早,花了半小時淋浴、盥洗,只圍了條浴巾就走出浴室。
他開啟筆電,連線上網收發信件,其中有封是楚明君發給他的信,內容大致上是說自己今天會到臺灣,如果方便,就約個時間見面。時間、地點他都寫上了。
為什麼是發電子郵件聯絡?手機不是比較方便?
闔上電腦,他轉過身先去把頭髮吹乾,接著換上輕便的休閒服。戴上月相錶,出了臥室門下樓後,意外在一樓客廳看見老媽。
“媽,今天怎麼有空?”嶽衢穎在沙發坐了下來,幫傭立即在他面前放下一杯養生茶。
“比起你這日理萬機的大總裁,我的確是閒了點。”看著兒子臉上滿是笑意,羅秀莉問:“多久沒看見你這麼輕鬆的笑容了?”
“我有笑嗎?”
“嘖,瞧你春風得意的。”如果兒子得意的原因是她心裡想的那樣,那她實在有點笑不出來。
習慣睡到九點、十點的老媽,會八點半不到就來串門子,看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媽今天不會只是來看我春風得意的吧?”
“事實上,我是送春風來的。”羅秀莉從皮包中拿了一張表紙框的相片,遞到兒子面前。“這是風季百貨集團的千金。我想過了,雖然我喜歡鳳鳴,她對你也有心,兩家來往又密切,可你不喜歡她,那就沒辦法。”
事實是……最近她曾在無意間目睹手帕交鄧夫人和某個男人由賓館走出來,那男人油頭粉面的,有幾分滑頭,不像什麼正經的人。
而且那男人除了滑頭外,她總覺得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