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窗,小聲問他,“班長,美人兒好看嗎?”
瓢把兒嚇得一哆嗦,刷地轉過頭來,身上的大槍碰在牆上蹭起一溜火花—呵呵,這個說法有點兒過,蹭沒蹭起火花我還真沒看清楚,反正班長的眼睛象是要噴火來的樣子,很嚇人。
“什麼好看?我是在看她跑了沒有!”
“跑不了,兄弟我在這裡勾著她的魂兒呢……”
“你媽的,不准你往外亂看!”
“班長,我是在看你呢。我怕你照著美女擼管兒,濺到牆上浪費下一代……”
“俺不用你心事。”走了,班長紅著臉走了。
“嘿嘿……就是!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是隔壁強姦犯的聲音。
原來,這小子也在惦記著殺漢子的姐姐呢,這傢伙有點兒學問!連阿Q的話都會說。
“打洞的,不哭了?”趁班長不在,趕緊找機會說話,沒準兒能免費聽點黃段子什麼的。
“嗚嗚……嗚嗚!”
打洞的這傢伙忒沒勁!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看來指望這傢伙是聽不到什麼好段子了,我怏怏地退回牆角,倚在被子上想心事兒……是得找點樂子解解悶了……得,唱首歌伺候伺候自己吧。唱什麼呢?老羊肉的歌太悲,容易想家,跟臭迷漢學的河南小調又太纏綿,容易傷腎……想來想去只有唱《新生歌》了,開唱!
告別了昨夜的黑暗彷徨
迎著那朝霞縱情歌唱
黨的陽光把心頭照亮
我們的明天充滿希望
嘿!充滿希望!
唱完了我就想笑,這他媽唱了些屎這是?這麼健康向上的歌曲到了我這鳥人的嘴上,就象是上墳號喪一般!尤其是最後這聲“嘿”,簡直象蘿蔔吃多了放的巨大響屁,不臭,但窩囊人。放棄吧,咱不是唱歌的料!我搖搖頭,爬起來靠到小視窗,綠著眼睛朝對門望去……小視窗就象一條處女的褲頭,繃得緊緊的……乓乓乓……乓乓乓……哪裡來的聲音?我轉回頭來四下打量,乓乓乓……乓乓乓!敢情是隔壁在敲牆呢。我坐下來仔細傾聽,慢慢地我聽出門道來了,原來打洞的傢伙敲的是《新生歌》的節拍吶!乖乖,這廝有趣的緊啦!看這意思他進來也有些日子了,連這個都會。這首傻*逼曲子被他敲得是鏗鏘有力朝氣蓬勃性感無比!聽著聽著,我就聽出了發神經的意思,這歌詞加上這混蛋節奏本來就是糊弄傻*逼的嘛!俺在外面享受自由就叫黑暗彷徨?在裡面攪腦漿陪蛆蟲還得縱情歌唱?
“打洞的!”我發出了狼嚎一樣的聲音,“你給我打住!我操你老婆的!”
敲牆聲戛然停住,隨即隔壁響起了一聲悶雷:“那屋的!我沒有老婆!”
嘿嘿……虧得你沒有老婆,要是有,我這不是預謀要給你戴上頂綠帽子?雖說這頂帽子名聲不太好聽,但顏色環保著吶……一談到老婆,我不由得就想聽聽打洞的強姦的事兒。
“老哥,”我趴在後窗上叫他,“說說你奸了幾個?”
“嗚嗚……”一聽這個,打洞的又哭了起來,“都怪我喝醉了酒……嗚嗚,我把樓下的大嫂給辦了哇……嗚嗚!”
“別哭,怎麼辦的?”隔壁沒了動靜,我估計是到門口看班長來了沒有去了。我連忙出溜下來湊到視窗,咳!班長倚在牆上,兩眼朝天裝熊呢……這傢伙弄不好早在那兒聽著呢,見有人觀察他,故意裝樣子,其實這才是變相鼓勵呢。我知道咱瓢把兒班長好這口兒!
“那屋的,你聽著啊!”嘿嘿,打洞的果然去看過了。我大聲吆喝道:“說吧,我在聽!”
“聽完了幫我拿拿主意啊,我心裡真是沒有底兒了……”
“別怕兄弟,我也是個強姦的!我快判了,心裡有數!你說你的。”
“是這,這不我在木器廠上班嗎?那天樓下家裝修房子,他男人就叫我去幫他照看照看,晚上留我喝了點兒酒,結果喝大發了!迷迷糊糊就……”
“操!你真是朋友妻不客氣呀!”
“不是!是他老婆不好!她趁他男人喝多了,把我推到廁所……就撅了屁股……”
“哈哈,叫人家男人抓了現行?”
“可不!嗚嗚……”
瓢把兒班長髮話了:“都給我下來!不準互通案情!”
操!你早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沒聽到什麼猛料?
“班長,看你的美女去!”我跳下窗來,“殺漢子的美女張著腿等你去欣賞呢。”
“去你奶奶的!”看來班長是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