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現在這個形勢,判你個緩殺行啊,你賺了。”
大有哥笑了笑:“說是冤枉,可比起那些真正冤枉的人來,我還算佔了便宜了呢……哈哈,我這十幾年勞改是白打的?咱是什麼?咱是他媽勞改油子!這事兒擱別人身上,十個腦袋也搬家啦!要不是那麼多人作證,我他媽還說咱沒捅他吶!就這樣我的口供也是零分……”
聽了這話,我打了一個激靈,上次我為什麼就不能也給他個零分的口供?腦海裡又浮想起高隊那意味深長的微笑來“嘿嘿,胡四呀,你可真好玩……”我他媽的可不是好玩咋地?想到這裡,我的腦子又開始恍惚起來……到底能給我加幾年呢?千萬別真把我給“巴勾”了,那我真冤枉成竇娥他爹的雞巴皮了……那麼,傳說中有人要打眼兒會是誰呢?老傻?對!老傻。一切都是他引起的……不對,是我引起的……也不對……腦子又亂套了。
大有哥倒是想得開,不停地跟我講當年他過五關斬六將的經歷。他說,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了仇家,那幫人見就他自己一個人,“譁”地就圍了上來,大有哥一看不好,從褲兜裡掏出給女朋友剛買的雪花膏就來了個先發制人:都他媽的別動!那幫人一看,紛紛捂住了腦袋:有哥,有話好商量,千萬別玩鏹水!結果,反倒讓大有哥照屁股一人來了好幾腳……我很佩服他,這才是真正玩社會的吶!如果讓我碰到這事兒,不死也得去層皮……不過,後來聽著聽著我就有點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