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的頭髮是用什麼洗髮水洗的?”
沈溪兒攔截並摧毀這句話:“你是誰,要你管三管四幹什麼?”
‘喂,我問的是Susan,你是誰,要你管三管四幹什麼?”罵人時最痛苦不過於別人用你的話來回罵你,分量也會猛增許多。沈溪兒充分領教了自己的厲害,恨自己還沒這話的解藥,只好認罵。
林雨翔再問:“你跟Susan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好朋友。”沈溪兒吃一塹,長了好幾智,說話都像下棋,考慮到了以後幾步。
“那好,你可以干涉你的好朋友嗎?”
沈溪兒不料剛才自掘的墳墓竟這麼深,嘆氣搖頭。Susan則是秉著大清王朝的處事精神,放俄國和日本在自己的領土上打仗,她則坐山觀虎鬥。
到了必要時,Susan略作指示,讓兩人停戰:“好了,你們大無聊了。我肚子餓了,想吃中飯了,你們吃嗎?”沈溪兒憤然道:“我們倆吃,別叫他們。”
“沒關係的,一起吃嘛。”Susan倒很大度。
沈溪兒勸Susan:“喂,你可想清楚了,這是引狼入室,懂嗎?”
Susan微微一笑:“什麼狼,他們倆又不是色浪。”
雨翔的潛意識在說‘俄正是”,臉上卻一副嚴肅,說:“當然不是了,羅天誠,是嗎?”
這個問題的回答難度是極高的。羅天誠省悟過來,他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只好放棄。
沈溪兒譏諷:“咦,林雨翔,你不是說你不近女色的嗎?怎麼?”說出這個問題後得意非凡,想應該沒有被他還擊的可能。
林雨翔忙說:“朋友,不可以嘛?”——其實,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稱不近女色的,他們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罷了,一旦遇上,憑著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馬上會變成“不禁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