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我’也一定有什麼事情想告訴你吧,所以才把你從房間叫醒,特意回憶一些事情說給你聽的吧……”
“誒?!”這傢伙不是在痴人說夢吧?怎麼聽都像是胡扯呢?我一臉懷疑地望著姬澤霖。
“這就是精神分析的理論理解下的夢遊症,是心理學!”姬澤霖似乎看出了我臉上的疑惑,急忙強調起來,“我可是佛洛依德的忠實FANS!”
佛洛依德?那個老傢伙死了70年了,誰也不敢保證他的理論是百分百正確的,雖然不想對偉大的“精神分析學派”舉反對旗幟,但是,面前的一切還是讓我有些難以接受。
如果真的像姬澤霖說的那樣……那麼,謝小詩究竟想告訴我的是什麼呢?
“電話號碼這種東西怎麼能白給你呢,少白日做夢了,也不去照鏡子看看你的蠢樣!”
“這樣吧,除非你把衣服全脫了……我就答應你,現在就去把衣服全部脫掉,內褲也不許留下,啊哈哈哈……”
她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著她神乎其神的對白,我實在沒辦法從這些話語中找到有用的資訊。
“這個笨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對待這種無恥的窩囊廢……燒掉!把它統統燒成灰燼!”
說完這句話之後,謝小詩的身體突然歪了一下,倒靠在花壇邊睡了過去……
………【NO。30 影棚裡搶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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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接觸的人真是千奇百怪,不是殺人魔就是同性戀,不是師生**就是夢遊症,整一個心理變態者的大集合啊!為什麼我原本美好而光明的人生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直到現在我都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謝小詩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說自己感覺很累,腦袋也昏沉沉的。好在這丫頭沒有被雨水給淋感冒,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秋科長交代。
“什麼?要出門去?!”一大早就說出這麼讓人頭疼的要求,我望著謝小詩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呀,今天是雜誌社定稿的日子,早上的時候攝影棚就打來電話了,如果我不參加拍攝的話……下期的刊物上就沒我的照片了。”
聽上去確實是很嚴肅的問題,“但是……非要在這麼關鍵的時候出門去嗎?”要知道,心理變態的殺人魔可躲是在黑暗的角落裡,握著兇器時刻準備取這小丫頭的性命呢!換做是我的話肯定24小時藏在被窩,哪兒還有心情去工作呀!
“拜託了,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的前程呀……心美小姐,求求你啦!”看到謝小詩一臉巴望地看著我,我實在不懂得去拒絕別人,只得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身邊的姬澤霖。
“好呀,想去就去吧!”姬澤霖放下茶杯一臉微笑地說道,“騰警員會全力以赴的保護你的安全的!”
“哈?!”這傢伙……竟然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喂喂喂……敢情出了事不用你負責啊!”也對!這傢伙本來腦袋上就揹著400年的刑期,他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有什麼關係?騰警員你不是自稱是跆拳道四段麼?而且。保護證人並不代表要限制人身自由吧。我可不記得警察手冊上有類似地規定哦!”
“唔……”我沒有反駁地餘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謝小詩歡呼地拎著手提袋向門外走去。
經過一整夜地雨水浸灌之後。今天早上天空終於放晴了。碧藍色地天空被沖刷地如此透亮。就像一塊純淨地玻璃。無限深邃、湛藍。只有幾片羽毛似地雲翳一動不動地點綴在那裡。三個人坐上車子。一路飛馳般地地向市區趕去。
謝小詩工作地雜誌社是國內相當出名地一家女性流行時尚雜誌。城南地啟明大廈。一整棟樓都是那家雜誌社地辦公區。據說在那兒做模特地女孩經常會被星探和娛樂公司發現而培養成偶像明星。所以。大家幾乎是擠破頭皮地在爭奪上鏡地機會。也難怪謝小詩不顧生命安全也要參加拍攝了。
剛剛走進攝影棚。迎面就看到幾個身穿比基尼地少女迎面走來。鎂光燈將影棚裡烤地暖烘烘地。閃光燈不斷地亮起。謝小詩向幾個熟悉地朋友打了聲招呼。這才一臉抱歉地回過頭面對我們。
“心美小姐。你們可以在這裡等我嗎?”
“嗯……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