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砸著桌子吼叫起來,“按照法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警方只能拘留我12個小時!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可是……”
“陳律師……哦,不對,應該叫你陳彥先生。”姬澤霖像以往審訊犯人時那樣,拿起一隻話筒,在玻璃窗這邊說道,“請問,警方懷疑殺人事件與你表姐貝薇有關,請你儘可能的提供你知道的情報給我們……首先,你表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與你同住的?”
“5…5年前。”努力地壓制住心中的不滿,陳律師一臉鬱郁地答道。
“聽說她~i;道嗎?”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說著。陳律師別過臉去。
“這傢伙在撒謊啊!”小路小聲地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那麼……請問你小時候和你表姐關係怎麼樣呢?聽說你幼年時父母雙亡。你小時候就一直住在自己姑媽家裡。和自己地表姐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應該很融洽吧?”
姬澤霖地話問地很刻意。他地話音剛落。只見陳律師地表情突然發生了一種微妙地變化。那是一種羞恥、憤恨又夾雜著反抗地神情。“唔……”只見他侷促不安地咬著自己地大拇指。就像是個感受到壓力地孩子似地。幾乎要把拇指上地皮肉咬破。
“怎麼了?不願意回答嗎?”姬澤霖再一次問道。
“討厭!”陳律師惡狠狠地說道。“她是全世界最令人討厭地女人。只要提起她地名字就讓我感到噁心!”
“是嗎……?”姬澤霖淡然地說道。
“該死!你們問這些做什麼?這和什麼狗屁殺人事件有什麼關係?!”陳律師又懊惱起來,“可惡,不要來問我,我不會再回答你們的問題了!……一個字也不會再說!”
“沒關係……”姬澤霖的聲音不快也不慢,倒是有些低沉,充滿了磁性,“不需要你說,接下來的所有問題由我來解釋就好了。”隨著姬澤霖的話,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了一種令人窒息般的壓迫感,而真相也漸漸隨著他的話一點點地被撩起……
“最近接連發生了注射毒藥致死的事件,死去的都是未成年的少年,而且他們都在一家叫做‘熱帶魚’打工。現場有目擊證人稱曾經看到一個女人開車載著死者在事故現場出現過,事實上那輛車子是租賃來的,而租賃公司的店員也曾經說過確實見過這樣一個女人。透過第一個受害人屍體所在的現場發現的照片上對比,陳律師……警方確定了受害人曾經所在的房間就是你家二樓的某個房間,因此,警方懷疑一直與你同住的表姐——貝薇小姐很有可能是整個案件的嫌疑人!”
“所以我就說,這件事情和我無關,你們應該去找她!就算把我拘留在這裡也沒用!”陳律師不滿地叫起來。
“但是,”姬澤霖口氣突然一轉,變得冰冷起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貝薇’這個人!”
“什麼?怎麼回事
你不是還說……怎麼一下就改口了?”陳律師面帶驚T璃這一邊。
“不……或者可以說,真正的貝薇實際上並沒有參與案件。雖然目擊者全都聲稱看到的是一個女性,而且你家附近的鄰居也正是確實有貝薇小姐的存在,但是我們懷疑,事實上早在5前貝薇從老家搬來和你一起住沒多久,就已經被殺害了!在你家牆壁裡發現的那具屍體,從骨骼眼窩、下顎、盆骨的形狀來看,她其實是一具女屍,而髖骨和骨上的凹槽表明她至少懷孕過一次。陳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貝薇小姐似乎也曾經懷孕過,那張你家的照片上不是有她穿著孕婦裝的照片麼?所以……被藏匿在你家牆壁後面已經完全**的那具屍骨,很可能就是貝薇本人的!”姬澤霖的話彷彿給現場的氣氛加了凝固劑,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如此沉重,“而或許連你自己都不敢真正的去正視這件事……陳先生,事實上你有異性裝扮癬!”這個時候,姬澤霖突然按下了桌上的一個紅色按鈕,只見玻璃對面的檯燈突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頭頂上一盞發出刺眼光線的紫外線頂燈。紫色的燈光籠罩著整個審訊室,此刻,再看陳律師的時候,我頓時被驚呆了。只見他的臉頰、脖子和手上都閃著一種淡淡的熒光色。就像是那些的節慶日塗滿熒光油彩的人群一樣,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一變化,只見他望著自己的手,像我們一樣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昨天在你家裡拜訪的時候,我特意在‘貝薇小姐的房間’的化妝品,還有內衣裡塗上了一些熒光染料,那些染料在一段時間內比較難清洗,而且無色無味,很難發現。如果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樣,你真的有變裝癬的話,那麼使用過那些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