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天的。秋科長的歡送會,加上小路的生日派對,再加上曉知分局三十年慶祝會,連續幾日來的暴吃暴喝,終於……我那保持了兩年零四個月無生病感冒的記錄被打破了!此時此刻,躺在殺人魔山莊自己的床上,我燒得一塌糊塗,嘴巴里亂七八糟的嘀咕著,喉嚨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全身都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三十八度七……”姬澤霖坐在床邊,看著手上的溫度計嘀咕著,“你喉嚨上的炎症不消除的話,是沒辦法退燒的。”
“水啊……我想喝水……”就像是隻快要渴死的駱駝一樣,喉嚨疼痛難忍,可是無論喝再多的水,還是有種口渴的感覺。
“吃藥、喝水……只是這樣的話,效果太慢了。”姬澤霖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熱水,“必須要給你打針!”
“什麼?!”聽到這句話。我騰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上地冰貼也滑落到一邊。“打針?……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死也不!”腦袋像個撥浪鼓一樣搖著。我歇斯底里般地嚎叫著。
“別任性了。難道你想燒死嗎?”
“我才不是任性呢……”是地。我才不是任性呢。我並不是害怕打針。又不是純情小說裡嗲嗲地女主角。我這麼大地人了怎麼會害怕打針呢。我心裡恐懼地東西是不好用言語表達地。想像一下。殺人魔山莊地勢偏遠。坐落在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地深山裡。附近根本沒有診所。哪兒來地護士幫忙打針啊。反倒是面前。站著一個著名醫科大學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