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秋的回應道,小眼睛中隱隱有著一絲不悅,似乎對於這齊師兄很是不待見。
“芯兒你真是的,怎能偷偷溜進這麼危險的地方,若不是綺夢師姐,對了,綺夢世界了?”齊鳴依舊笑意連連的詢問道,目光也是不斷打量著四周,不過卻沒有捕捉到任何訊息,至於身邊的霄宇早被他忽略。
可以說僅僅是洞虛初期的霄宇根本難入他的法眼,毫無顧忌的從霄宇身旁走過,有意無意的釋放出靈力威壓。
心中冷笑不已,區區洞虛初期的傢伙,也配靠他這麼近,強烈的勁風宛若風暴般呼嘯而出,霄宇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被轟向遠處。
“你幹什麼,大哥哥,”芯兒怒罵一聲,向著霄宇退去的方向追去,眼眸中的厭惡之色變得越發濃郁起來。
不過她的身影並沒有跨出多遠,便被一道身影攔下來,望著那掛著笑意的面容,芯兒的氣不打一處來,手掌微握,竟是直接轟出一擊靈力。
看似兇猛的靈力在齊鳴眼眸中宛若吹過的微風般,被其隨手化解,眸光中有著一抹陰冷的寒意閃過。
“你!”芯兒氣的身體微顫,怎麼也沒有想到齊鳴今天竟會如此刁難他,要知道以前在宗門這傢伙對她可是相當客氣的,何時如此過。
“幾天不見,芯兒的實力又有提升啊,不虧是太虛玄宗的新銳,你還沒有回答我,綺夢師姐去哪了,”齊鳴不依不饒的詢問道,似乎沒有將芯兒飈火的眼神在眼裡。
陰冷的眸子中透著一絲不耐煩,寒芒也是隨之匯聚起來,蠢蠢欲動的殺意變得越發明顯。
不遠處裝著被靈力勁波轟的不輕的霄宇眸子也是有著一抹寒芒緩緩凝聚,緊握的手掌隨時打算抽出彌勒戒中的長槍,雖然眼前局勢極為不利,但也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綺夢師姐早就和我分開了,你自己去找吧,”芯兒怒氣衝衝的言道,丟下這一句話,從齊鳴身前擠過去。
憂心忡忡的跑到霄宇身旁,小眼睛中透著一絲關懷,望著嘴角溢位的血跡,氣不打一處來,“齊鳴你等著,若是大哥哥有什麼好歹,我一定讓綺夢師姐幫我報仇。”
“是嗎?那你也要有那個機會才行,”齊鳴陰測測的言道,體內壓制的殺意也是被其徹底釋放開,嘴角扯出一道殘忍弧度。
他唯一忌憚的是綺夢,既然此刻綺夢不在身邊,那就怪不得他了,要怪就怪你那該死的母親,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他,一絲沒有顧忌他的身份,他父親好歹是長老。
記得三年前,門內大比,凡是前百名都有機會到任意一名長老門前參修十天,毫無意外他選擇了華長老,宗內最強的靈印師,即便放眼整個鴻蒙大陸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成為靈印師是他畢生夢想,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拒絕,十餘人就拒絕他一個,不僅如此還將他轟出,使他喪失一次晉級天榜的絕佳機會,若不是那次耽擱,估計他早已有機會突破洞虛境後期。
正是由於芯兒的母親才讓他錯失良機,心中留下揮之不去的陰暗烙印,成為一道心魔,修為從此停滯不進,成為宗內談論的焦點,可以說是顏面掃地,那該死的女人竟然說即便指導一條狗,也不會指導他,眼下之意,他連條狗都不如。
若不是那個該死的賤女人,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連累了他的父親,過著心驚肉跳的日子。
自從那次以後,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那個賤女人付出代價,令她痛不欲生,此刻就是機會,若是將她寶貝女兒悄無聲息的斬殺掉,想必那賤女人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你什麼意思?”芯兒心裡有種不祥之感,難道他會對自己動手?雖然她年幼,但不代表無知,從先前一系列反常舉動依舊讓她捕捉到一絲不好的訊息。
不過她始終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陰險的傢伙,不僅陰險還名聲在外,眼前這位師兄的手段可是異常殘忍的,據說曾經斬殺過一個村的凡人,雖然只是謠傳,但無風不起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什麼意思?哈哈,你是白痴嗎?我要華敕鳳那個賤人痛不欲生,讓她也常常什麼叫做痛苦,”齊鳴怒吼一聲,眼眸中兇光湧動,神色都有幾分猙獰,由於過度暴怒竟是連那清秀的面孔都扭曲起來。
似乎他口中的華敕鳳曾經給她留下很深的烙印,令她一想到這個名字都有幾分癲狂感,恨不得將其撕碎。
“你,”芯兒神情猛地一顫,眼眸中湧出一抹難以置信的錯覺,這傢伙竟然要殺她。
“桀桀,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