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並非亂說,按照魯肅現在心絞痛的程度,再繼續下去估計花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盯到滿香樓,那個時候滿香樓要還是這種不和諧的情況,陳曦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畢竟這東西雖說每一個地方都有,但是敢光明正大的開到主幹街道的還真不多。
這種東西本身就有自己呆的地方,比方說某一個巷子裡面就有好幾個,但是現在這麼猖狂的開在主幹街的確有些瘋狂,這麼不合群的型別,大概在其他青樓眼裡已經是眼中釘肉中刺,搶生意搶的太狠了。
滿香樓上一次的確因為他和關平的原因被砸了不少,他給的換地方也算是賠償了,只不過魯肅當時腦袋混亂沒仔細詢問直接給了一個燙手的山藥,現在要讓陳曦當作沒看到,“隨對方去吧”什麼的的確有些不太好。
畢竟人家也沒做錯什麼,只不過現在呆在那裡有些扎眼罷了,本身就有自己的問題,現在對方也沒有什麼過錯,只是地方不對而已,所以陳曦打算給對方一個機會,至於對方能不能聽進去,那就無所謂了。自己做完自己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子川,我先離開了,最近西涼的形勢有些奇怪,隔得有些遠了,很多情報有些模糊,韓文約和馬壽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在鬧。”郭嘉扶著石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有些暈暈乎乎的。
話說西涼十萬級別的戰爭在郭嘉眼裡居然是鬧鬧,不知道馬騰和韓遂聽到這個訊息會有何感想。
“長安呢?”陳曦有些好奇,這是什麼情況,這兩個傢伙怎麼還在打?
話說歷史上這個時候韓遂和馬騰這兩個傢伙不是應該舉兵十萬打著勤王的口號去打李榷和郭汜,然後被郭汜打了一個半死,只好又乖乖龜縮在西涼。兩個傢伙互相舔傷,舔著舔著舔出感情了,結成了兄弟。隨後又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又開始咬了起來。
“還是之前那個形勢,不過郭汜和李榷因為兵權出現了一點不和。這個時候陛下應該抓住時機因勢誘導,驅虎吞狼。”郭嘉眼中閃過一抹光澤,下一刻便隨之黯淡。
陳曦翻了翻白眼,這個時候的確是一個掌握住皇權的時機,靠著權謀玩借刀殺人可能真的能收攏兵權,可惜啊劉協就不是這樣的角色,要是劉協能做到的話,天下也不會如此了。
陳曦面上一閃而逝的不屑讓郭嘉抓捕在眼中。他也明白了自己言語的可笑,有些事情看著簡單,但是沒有足夠的膽魄你是做不成的。
“好了,不談這個了,我需要去處理西涼和長安的形勢了,曹孟德和袁公路我交由法孝直處理去了,最近一段時間他進步很大,大概最多再有三年我就很難壓制住他了,你給他找好位置沒有。”郭嘉提起法正有些感慨地說道,畢竟法孝直算是他帶出來的。
“放心。少不了他。”陳曦笑了笑說道,“對了,你幫忙給我通知兩個人。”
“我會記得通知子仲和張氏的。”郭嘉點了點頭說道。他也看出來了,現在奉高新商業的規則正在成型,過了這個時間點,以後就很難再獲得如此的機會了。
“我想他們這一段時間已經制作好了規則,我審閱一遍之後,差不多也就行了,一街也該開放了。”陳曦笑了笑說道,糜竺可能在稅收還沒恢復之前都沒有想過這件事,甚至稅收恢復之後都處於恍惚狀態。但是張氏絕對早早的做好了準備。
“一街?”郭嘉眼皮一跳,原本準備離開的腳步也停止了。現在想在奉高設點的商人非常多,五大豪商除了吳家現在家族真正主事人都在這裡。陳曦說是要開發一街,光一街地皮估計就能超過上半年的農業稅收了。
“你有興趣?”陳曦扭頭一臉戲謔。
“我說沒興趣你信?二街的地皮漲到現在,整體算來都快趕上上半年的農稅了,子敬天天喊叫心痛就是因為出手早了,一街,嘖嘖嘖!”郭嘉一點都沒有在意陳曦戲謔的神情,地皮比稅收給力多了。
郭嘉說完之後皺了皺眉頭好像想到了什麼,“不過話說起來,子揚之前統計帳簿的時候,發現一街地皮早已被人出售,而且留得存底還是奉高未建的時候,是你搞的鬼吧,那個時候能想到現在,我覺得除了你,其他人都沒有這個能力。”
說這句話的時候,郭嘉死盯著陳曦問道,雖說他已經猜到能這麼做的也只有陳曦了,但是一年多前啊,那個前途未明的時候就幹了,喪心病狂啊。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南一街我沒收購好不,北一街我可是花了錢的。”陳曦無所謂地說道。
“一共花了一千多貫是吧?”郭嘉按著眉心頭疼的說道,郭嘉喃喃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