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對方無視是一種恥辱,但因為某些莫名其妙的作死原因被別人打死,那就更是恥辱了,所以拂沃德按捺著內心的憤怒,可恥的退走了。
也正因為這個樊稠和郭汜頗有些鬱悶,尤其是李傕說是他讓巫祝占卜過了,樊稠聽了之後是肝疼的話,那郭汜心火都快上來了。
李傕喜歡巫卜這玩意其實樊稠和郭汜都知道,雖說不可否認李傕是一個相當優秀的戰士,但這貨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特別喜歡巫卜,只要不是突發性的戰鬥,有時間這貨都會讓人算一下。
郭汜能說李傕以前的巫祝都是被他威逼過的嗎,每次出征巫祝給的占卜都是大勝,所以李傕作戰極其勇猛,簡單來說天都認為我能贏,我有什麼可怕的!
因而李傕每次出征前說是此戰大勝,郭汜都摸著良心,我這是為了稚然好,樊稠因為某次意外也知道這種事情,所以看到李傕讓巫祝占卜的時候就有些肝疼。
不過這種東西樊稠也沒有阻止的想法,鬧著玩唄,李傕覺得好玩就行了,但這一次李傕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巫祝,郭汜還沒找到機會威脅一下,結果出了這槓么蛾子。
“消消火,消消火,阿多,沒事,沒事,不就是駱駝騎嗎,回頭再搞他。”樊稠忍著肝疼給郭汜傳音道。
“我回去就將那個有法力,拜白玉環,得黃鳥庇護的巫祝撇到爐子裡面去。”郭汜忍著心火傳音給樊稠傳音道,“大多數巫祝都是騙人的玩意,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幾個有法力的!”
話說這是姬湘沒在,姬湘從某個角度說的的話,已經屬於法力通天之輩了,別說李傕這種崇信巫祝的傢伙了,就算是郭汜這種她估計能都能讓對方相信法力。
“回頭我和你一起送他去見自己信奉的神。”樊稠傳音給郭汜說道,“我也恨這種搗亂的傢伙,你之前沒用刀逼一下嗎?”
“我哪裡知道稚然在哪裡撿了這麼一個玩意,我們來就沒有帶巫祝好吧,我當年將整個長安我能遇到的巫祝全部威脅了。”郭汜沒好氣的說道,他那裡能知道李傕撿的那個傢伙是個巫祝。
蔥嶺之上,那名郭汜準備幹掉的巫祝望著鏡中的自己,“池陽侯大概已經信我了,想必審正南會說出與我同樣的計策,使之得以驗證我的價值,而美陽侯他們想殺我吧。”
“不過也好,我也想見他們,池陽侯篤信巫祝,美陽侯兇而無智,萬年侯短視無謀,段煨多疑無斷,但他們都因為李儒而信頭腦,我若真是巫祝,必死於火爐之中,而有之前謀劃,可借勢入局。”巫祝望著自己面上的刀痕,無比的平靜。
撫摸著掛在胸前的白玉環,巫祝雙眼無比的平靜,“我就是我了,縱使一無所有,甚至連姓名都失去了,我還活著,那麼一切就有希望,我還有命!”
郭汜等人並不知道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早已入局,更不知道對方早在他們都不明白的時候便將之謀劃在其中。
“那好像是西涼鐵騎,這是來迎接的嗎?”魏延望著遠方的西涼鐵騎他的眼力非常好,自然能看清楚,那浩浩蕩蕩的騎兵盡皆是最頂級的精銳,只是如此多的數量是為何事。
“迎接?”司馬懿皺了皺眉頭,李傕郭汜那種人就算是迎接需要弄出這麼大的場面,誰有這麼大的面子?
司馬懿雖是如此思考,但是卻不由自主的扭頭看向諸葛亮,而看到對方同樣略帶不解的神色心下安穩了很多,不是來接諸葛亮的就行了,這要是來接諸葛亮的那他就別爭了,雙方差的太大了。
孫權站立在車架上,看著那浩浩蕩蕩,氣勢恢宏的西涼鐵騎面露驚容。
“這就是西涼鐵騎?”孫權望著前方如同自言自語一般。
“嗯,西涼鐵騎,看起來是來迎接的,只是不知道迎接誰,僅僅是對方前來迎接的這數千人馬,不算幷州那一部,我們這些人全部加起來都未必是對手。”呂蒙神色平靜的說道,他參與了北疆之戰所以非常清楚在這種地勢,西涼鐵騎的可怕程度。
“如此強悍嗎?”孫權雙眼爆發出難以遮掩的精光,若是能將之收服,也不枉來一趟西域。墳土荒草說作者已跪,即將進入第一次兩河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