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冷漠的轉頭看了一眼自家的營地長,想想自己這幾個月乾的事情,馬超頗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總之現在騎著裡飛沙,處在大軍之前冷漠臉的馬超就是是羅馬第七鷹旗軍團軍團長,而且是靠戰功殺上來的軍團長,在數個月前的扎格羅斯通道戰爭之中以戰功奠定了自己的位置。
至於說羅馬人為什麼到現在沒將想過馬超是漢人,一方面是是有亞美尼亞王女艾德拉作保,畢竟她的父親是親羅馬的亞美尼亞先王,而且還是那種一直和羅馬同步調的君主。
另一方面則是馬超本人的問題了,馬超本身就是漢羌混血,以野性美著稱,本身也是高鼻樑的形象,加之又是同樣的黑髮黑眸,羅馬人其實完全沒有懷疑過馬超的出身。
加之在艾德拉無奈之下展示了自身的身份之後,馬超被認為是亞美尼亞先王給自己女兒找的丈夫。
當然那個時候馬超雖說有了他心通,但不關注的話,還是聽不懂羅馬人的話,艾德拉雖然沒明著這麼說,但是其他人看王女給馬超端茶倒水,而且有這一方面的暗示,所有羅馬人也就心大的這麼認為了。
畢竟羅馬尼亞先王的後裔都被擊殺的差不多了,艾德拉算是第一順位繼承人,雖說艾德拉其實很想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去生活,但是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莫測。
馬超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帥哥,而且還是那種實力非常強的帥哥,其本身也曾身處高位,雖說很長一段時間開啟的都是二貨模式,但是半年前的那個時候不是被羌人背叛了嗎,剛好處於憂鬱模式。
一個又帥,又強大,而且哪怕是語言不通的時候,也能從對方那雙映照著心靈的雙眸之中看到淡淡的憂傷,這不是剛好戳中了花季少女的內心嗎?
雖說艾德拉年紀已經十七八了,但是以前在王宮的時候,所遇到的只有那些庸俗的對自己懷揣著覬覦的貴族之子,和馬超這等強大,帥氣,還帶著滄桑人生之憂鬱的美男子完全沒得比,艾德拉果斷淪陷。
再說當時艾德拉本身就沒有太正確的遷徙概念,只是在她的護衛長尼希米的保護下,想要前往一個遠離塵世的理想鄉。
雖說這個觀念其實也沒錯,但是怎麼說呢,那只是在沒見到馬超之前,現在見到了馬超,艾德拉已經動搖了,天生脆弱的心態,讓她自然的想要將馬超當作依靠。
馬超當時也算是被艾德拉救了,雖說這傢伙是個二貨,但是在某些方面還是很靠譜的,尤其是在確定艾德拉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希望馬超能帶著自己前往安全的地方,遠離自己那已經被攻佔的家鄉。
自然馬超看在對方的救命之恩份上,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然而怎麼說呢,安息這個地方馬超沒來過,雖說他有辦法能回蔥嶺,但是之前乾的實在是太過丟人,於是馬超也就想著冷靜冷靜。
於是信馬由韁,任由裡飛沙帶著走,至於艾德拉後面雖說發現自己走錯了方向,但是當時已經愛情上腦的艾德拉並沒有在乎。
事情的轉折點就在馬超到處亂跑的時候出現的,貴霜給羅馬派遣的使臣,在漢室的使臣離開之後不久也就離開了,不過和來的時候不同,這一次貴霜的使臣並不想走埃及乘船回貴霜。
他們想走陸路,原因很簡單,他們也想看看羅馬和安息的戰爭,好為他們接下來的發展做個參考,塞維魯很自然的答應了這個要求,在諸葛亮等一行人帶著簡雍等人離開之後,塞維魯命令第七忠誠者軍團的三個百夫長帶著人保護貴霜走陸路離開戰場。
當時羅馬和安息的戰爭還沒變得這麼喪心病狂,安息貴族們還在看熱鬧,駐守扎格羅斯山脈的還是阿爾達希爾和阿特拉託美兩人。
不得不說阿爾達希爾確實無愧於三世紀的榮耀,依山而守,哪怕是塞維魯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尤其是阿爾達希爾成功從格烏帕特蘭家族奪取了一支真正意義上的禁衛軍,扎格羅斯防線的強度開始直線上升。
哪怕格烏帕特蘭家族的禁衛軍並非是善於防守的禁衛軍,而是以機動和殺傷力著稱的遊騎兵和重騎兵,但是靠著自身對於戰機的把握,阿爾達希爾一邊騷擾羅馬的後方,一邊死死的守住防線。
最後羅馬這邊也只能在儘可能封鎖阿爾達希爾的同時,從扎格羅斯山脈砍出一條直線的通道。
這種方式,已經不是智慧所能抵擋的方案了,就算是阿爾達希爾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羅馬打穿扎格羅斯山脈的計劃,一日日的推進。
這種感覺就像是落水之人死死地拽住最後一根繩索,但是有人卻